“貝爾摩德”幾個字的備注,顯然讓琴酒想起了不太愉悅的事情。
盯著備注幾秒,他冷笑了聲,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
這個時候貝爾摩德打來電話,不用作他想,一定是為了那個小鬼。
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他都要懷疑這小鬼是不是貝爾摩德親生的,千麵魔女什麼時候會對一個孩子大發善心。
他盯著手機屏幕的目光愈發幽深,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貓膩。
等鬆本桑洗漱完,發現貝爾摩德的來電時,已經過了半小時。
她盯著接連兩通的未接電話,眉梢微揚,在將要撥通電話的那一刻,指尖微頓,轉而發送了一封郵件。
【現在方便接電話嗎?——Rose】
她的郵件才發過去不到一分鍾,貝爾摩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迎風站在露台,在見到送餐車正好拐入巷子口,鬆本桑果斷跳過了毫無意義的寒暄。
“忙碌的千麵魔女,怎麼有空打我電話?”
電話那頭,貝爾摩德輕挑眉梢,敏銳地察覺出鬆本桑想要快速結束通話的訊息,扯閑話的興致被挑起。
“啊啦,Mon chaton,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你的師父呢?”
突然被人稱作小貓咪,鬆本桑沉默了幾秒,說不上“親愛的”和“小貓咪”哪一個稱呼更她的合心意。
貝爾摩德總是喜歡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稱呼,而不是直接喊她的代號。
“那隻是個交易。”她輕笑著提醒。
貝爾摩德性感的聲線裏帶著點抱怨,“啊啦,請不要像某個老男人一樣無趣。甜心,你才十八歲,別學老男人,活潑一點、幽默一點。”
琴酒和“老男人”這個詞一同出現,鬆本桑唇邊溢出點笑意,真是無巧不成書。
才剛踏入露台的琴酒,捕捉到她眼裏的揶揄,莫名其妙地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朝她走近。
拍開腰間老男人伸過來的手,鬆本桑嗓音輕快地和貝爾摩德說道。
“你這個提議也應該送給某個老男人。”
琴酒聽到某個敏感詞之後,臉色驀然變差,危險地眯起了眼眸。
“哈——然後讓他拿著冷冰冰的伯萊塔指著我?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的建議。”
那頭,貝爾摩德拉長了尾音控訴她的無情。
“好吧,我們不要在這上麵花費時間,我的午餐快要涼了。”
頂著惱羞成怒的老男人充滿冰冷殺意的目光,鬆本桑彎了彎眼眸,朝他挑釁似地歪頭輕笑。
“OK,你給柯南下的什麼毒?”
貝爾摩德收了玩笑地興致,直接開口詢問。
鬆本桑不喜歡拐彎抹角地打探消息,直來直往更能得到她的回答。
“唔......”
“嗯?”貝爾摩德等了一會,都沒有聽見鬆本桑的回答,擰眉仔細聆聽到一些細小的聲音,混在風中,並不分明。
此時,鬆本桑已經被老男人抵在欄杆上粗暴地深吻。
沒有絲毫防備,琴酒倏然一手握著她拿著手機的手揚高,高大強健的身體將她禁錮在連杆和他胸膛之間。
他另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吻毫無預兆地粗暴地落下,她隻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就輕易地被撬開齒關,長驅直入,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剩下的話語全部被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