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桑盯著笑得幾分蠱惑的銀發男人,驀然覺得他有點兒像是開屏的孔雀。
她眨了眨眼,紅唇勾起淺淺的笑意,握著小貓咪粉嫩可愛的小爪爪朝他揮爪,順著他的話。
“嗯,的確很嬌氣。”
琴酒眼尾微勾,凝視了她幾秒,不緊不慢地緩緩起身靠近。
島袋君惠聽見這似意有所指的對話,緩緩合上快要掉下來的下巴,視頻裏突然闖入一隻骨節分明且修長的手,明顯來自於男人。
那隻手環著小貓咪的腋下,輕巧地帶離了鬆本桑的懷抱。
島袋君惠沒有錯過,一縷銀色的發絲忽而從畫麵中一閃而過。
果然,就是那個一看就不像個好人的銀發男人。
她想起之前在書房和鬆本桑的對話,垂下眼眸沒有多問。
擾人的一大一小離開了客廳,鬆本桑將注意力落回正事上,屈指輕叩茶幾,見島袋君惠望了過來,她慢條斯理地繼續被打斷的會議。
敲定完最終的方案後,鬆本桑和島袋君惠開始隨意地聊天。
“桑,你當初讓我先去學習格鬥果然是對的。”島袋君惠支著下巴,感歎道,“米花這一帶的確不太平。”
“我在米花還不到兩個月,就遇見了搶劫、殺人、縱火案,這段時間遇見的事,比我前二十年的的經曆都精彩。”
鬆本桑揚唇淺笑,“是不是這些凶手的動機都還特別讓人意想不到?”
“沒錯,就像是......”島袋君惠眉眼晦澀,語氣漸輕。
鬆本桑笑吟吟地替她道出了未盡之意,“人命不值錢。”
島袋君惠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一個看似十分可笑的理由,就能夠讓人輕易地下手企圖奪去他人的性命。
就像......那三個人一樣。
鬆本桑瞥了一眼情緒陰鬱的島袋君惠,轉向了另一個話題。
“你最近的格鬥和槍械學得怎麼樣?”
“可以在教練手下堅持一分鍾。”島袋君惠展顏一笑,眉眼間掩不住的開心,“50米的靜態射擊,十發七中!”
鬆本桑揚了揚眉,“槍械的成績很不錯。”
槍械不到兩個月能從沒有絲毫基礎的小白,進步到現在這個成績,島袋君惠在這方麵的天賦不淺。
至於格鬥,島袋君惠的格鬥對標的是組織裏殺手訓練,現在這個成績在殺手裏十分差勁,但在普通人裏麵夠用了。
她隻要在危險的時候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不需要訓練成殺手那樣。
島袋君惠抿了抿唇,努力克製不斷上揚的嘴角。
對於沒有得到格鬥上的評價,她絲毫不在意。
在第一天上格鬥課的時候,她就發現教練的招式盡朝人體脆弱的方向攻去。
這明顯不是一般人能學到的,她現在能在教練手下挺住一分鍾,對她來說已經很難得了。
而且,看桑的樣子,也並不需要她一定掌握優秀的格鬥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