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第一學期,我轉到了文科班,因為理科真的聽不懂了,也沒那個精力追功課,幸好文科的基本功很紮實,除了英語,其他各方麵都還不算差。
然而,我跟楊淋的距離更遠了。要在加上好幾堵牆。
開學後,我轉到文科班,劉陽勉強進入了重點班,我們聯係稍不如同班之時。有一天早晨課間,我被彭偉超叫出來,劉陽站在我們不遠處。他趴在護欄上,醞釀了一會兒,扭頭對我說:“劉陽想追楊淋,你跟楊淋關係好,希望你倆以後遠一點。”我當時一股血氣就直衝腦海,衝過頭發,我攥緊了拳頭,緩緩鬆了,我瞥了劉陽一眼,便會教室了,那天早上的課我都沒上好。
午間休息的時候楊淋來找我,拿著作業,想陪我一起用功的樣子(那時我剛到文科班,算是很勵誌的很認真的聽課)。我跟他說了幾句,便沒了興致,然後幾個座位一並,和衣睡下了。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隻剩下另一個同班的在午睡。大概那一次很令她傷心吧。回頭看看,總有許多事情我們在回憶到時會想:那時我要不這樣做會多好?但發生的已經發生了,在後悔也沒有辦法去彌補,枯黃的樹葉如何能叫它在嫩綠如新?唯有吸取教訓,不要被同一隻箭靶膝蓋射中兩次罷了。
自那以後,楊淋便再也麼原來我們班過,也自那天以後,我再沒有踏入過一班的門。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我信奉“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所以我即使很喜歡誰,但隻要知道她有男朋友了,便會守之以禮,自覺的稍稍疏遠一些,交往時也會站在很恰當的距離(實際和心理距離皆有)。也自言是個“冷酷”的人,真的徹底的生誰的氣了,也不會打罵他(她),隻六個字:老死不相往來。刪除所有聯係方式,遇見也當沒看見。在四班時(就是那個渣渣班)很喜歡一個高個美女,天然呆那種,現在在廈門理工上學,她男友就是當時的同桌,他現在在關中一師範,當時,我和他倆是前後桌,後來知道他倆在一起後,對她就再無那番念頭,總以弟妹待之,縱然他倆鬧矛盾時,我也是幫忙勸合,像段子裏的趁虛而入之類的,連想都沒有。
這裏就要說一些題外話,那位高姓女子,也就是第一章的那個,跟我在同一所高中,所幸一點,我前後總共呆過四個班(年級一共六個班),但沒有一次分到過一起。我上下學與她坐同一班公車,有時會被人流擠到她的身邊,甚至麵對麵挨著,但也從來沒有與她吐過一個字。我剛開始很恨她,認為是她毀了我,後來提不起氣恨她,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咱不能總是輸了就罵隊友坑。
回歸正題,自那天後,便到了我與一班諸位的冷戰時期,與此同時,也過度到我在文科班的痛並快樂的生活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