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被她的樣子弄得差點兒吐出來,他覺得有必要讓這位剛露鋒芒的女作家清醒清醒,於是表情沉重地說:"還是小心點兒好,出色的作品都是充滿爭議的。現在輿論對你很不利,有人說這是……"他偷偷看了看藍薇,發現她正全神貫注地聽著,於是接著說:"說這是妓女文學,是對文化的背叛。"
藍薇幽怨地看著他,眼神裏全是憤慨和孤獨,一時間方路竟有股無地自容的感覺。過了一會兒藍薇悠悠地說:"我的遭遇你太清楚不過了,我隻是想把那慘糟蹂躪的感覺寫出來,那都是真的。他們說我是撩裙子,可這世界上有幾個女人不向別人撩裙子?不過是有人向固定的人撩,有人向不固定的人撩而已。那些美女作家又算什麼東西,如果她們不想撩裙子,又幹嘛說自己是美女?別管什麼輿論!不過是虛偽向真誠的挑戰,我才不怕他們呢?你呢?"她直視著方路,似乎在等著方路鼓起勇氣來擁抱她。
方路情不自禁地點點頭,他不得不承認藍薇的話有道理,說起女人撩裙子的事,他方路是最有發言權的。
"你是我第一個正式的讀者,也幫了我很大的忙。"說著藍薇坐到方路旁邊,一股幽香熏得方路直想打噴嚏。藍薇接著說:"其實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就發現你挺與眾不同的,真的。"
"在幸福一條街那次?"方路有點兒難受,似乎有塊巨石向自己壓過來,而自己卻怎麼也躲不開。
"對,那次我教訓你來著。"藍薇忽然撲哧一聲心了出來。"要是換了別人,早大耳刮子抽上我了,你就是與眾不同。"說著藍薇竟把嘴唇送了上來,在方路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方路本來就是風月場打拚過來的,他知道情場上的規則是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走一個,何況自己現在是個無錢無勢的笨蛋,有人投懷送抱就更不能錯過了。於是方路翻身將藍薇撲到身下,一隻手蛇一樣伸進她的腿縫裏。
"嗯——你壞,你欺負我。"藍薇扭著身體,身上的肉色一堆堆的往外擠。
方路的**被激發起來,他象隻被燙傷的牛,瘋癲著、顫栗著,卻無處發泄。沒轍,床上地方太小,這丫頭又穿得太多,於是隻好學著色棍的樣子吻她。從白嫩粉紅的脖子到微微顫抖的胸部,從耳根到發稍,從指尖到嘴唇。而此時的藍薇則翹著牙,嘴裏發出"嗬嗬嗬"的聲音。她八爪魚般的摟住方路的後背,長裙一圈圈兒地向上卷著。
方路很久沒看見女人真實的侗體了,最近他經常做春夢,常常一夜醒來身下便濕了一片。現在那晶瑩剔透的肌膚,生機動人地展現在麵前,那圓滑雪白的大腿斷玉般地圍繞著自己,一時間神魂迷蕩起來,連藍薇腋下淡淡的體香都那麼誘人,令他癲狂。她半睜著眼,小肉山似的身體不自覺地上下起伏,而方路則像苦力一樣忙碌著,汗順著麵頰下來,有幾滴竟掉到了藍薇嘴裏。她貪婪地吸允著,兩隻手在方路胸前抓來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