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目前也隻限於雲皎,江行知,顧倦。“白蘅”稍微挨得近點他都覺得難受。
顧倦還回頭看了一眼雲皎的房門,提醒他,
“你定個鬧鍾吧,明天得按時起床。”
“沒事,大不了她親自把我從床上薅起來唄。”慕臨川離開雲皎,一身硬氣。
顧倦很想問,不是都和好了嗎,怎麼突然就要離婚了,隻是大佬的心思他猜不透,還是別瞎說了。
阿川前幾天的遭遇,行知也委婉地和他說了一些,他不想刺激他,轉移話題,解釋道,
“我那晚沒接你的電話,是因為我爸為了逼我相親,把我關起來了,手機、平板、電腦都沒收了;”
以前被關起來,顧倦利用這些東西向傅青洲他們求助過,後來他爸故技重施的時候就把他所有電子設備沒收。
明明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在家裏一點人權都沒有。
他還不忘幫江行知說話,
“至於行知,我猜他可能受工作所累。”
“我知道你們不是故意的。”慕臨川反倒要安撫他,“我沒怪你們,過後就想明白了。”
二人下樓的時候,小星星一直在用頭拱慕南柯,它覺得慕南柯可以給它弄來小魚幹吃。
“爺爺,爺爺,爺爺呀!魚幹魚幹魚幹!”
慕南柯嫌棄地躲開,
“髒死了,掉毛怪,別粘著我。我要睡覺了。”
說完就走開,上樓睡覺去了。
實際上,是小星星一直叫他爺爺。
當著江行知的麵無所謂,他是知情人,但是當著慕臨川的麵,小星星一叫他就心虛,匆忙躲開了。
慕臨川抱起小毛孩摸了摸,跟顧倦吐槽,
“我算是知道上天為什麼不給動物說話的能力了,話也太密了。”
平時動物的叫聲,人類聽不懂,就沒感覺那麼吵。
江行知正站在落地窗前在給溫暖打電話,他不放心她。
溫暖一接起來,就傳來小聲的聲音,
“我哥。”
那邊有人旁若無人地問道,
“你吃核桃嗎,我媽買的,一大袋子呢......我幫你捏開。”
“嘎嘣。”清脆的核桃碎裂的聲音。
江行知當然知道她沒有在和自己說話,深呼吸一口氣,耐著性子問道,
“你在哪兒?”
“外麵。”溫暖知道,和她哥說話不能撒謊,江行知簡直人形測謊儀。
就算他不開啟能力,多年的案子熬下來偵查水平一流。
“這麼晚了,和誰在一起?”
溫暖實話實說,無奈地說道,
“段昭,他說帶我看星星,這個時間星星出的全。”
江行知隻放下一半的心,囑咐道,
“看完了趕緊回家。”
他知道自己妹妹是有分寸的人,但是段昭那人不是,想發微信警告他,發現倆人的微信多年前就互相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