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約上,神說要有光。於是天地間便有了這一抹光芒。事實上光確實是比聲音的傳播速度快,但那也隻是大多數情況下是這樣,但就好比此時的自己一樣,如果不是滴滴滴的刺耳聲音在一直吵著自己,我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還以為自己在重症監護室裏輸液。於是,我試著努力的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子好沉,反反複複的試了幾次直到一聲爆響伴隨餘波震撼而來,震得我覺得翻滾了幾圈後,我的眼皮子有些感覺後,便試著慢慢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瞬間我懵了一下,要不是眼睛恢複知覺後,我的身體各部位有了感覺能慢慢動彈起來,我還以為我在哪騎摩托車翻車了,因為我正帶著頭盔,並且是在地上躺著。隻是頭盔表麵玻璃跟一個液晶屏似的亮起了HarmonyOS的時候,我有點納悶了,我買的手機怎麼有這功能我還不知道不會用呢?
我正好像被好奇心殺死的貓一樣準備抬手把頭盔取下來的時候,手還沒抬起來的時候倒是眼睛疼了一下。這時候又是滴滴滴滴滴的聲音在頭盔裏響,比上次催我醒來的時候的聲音還要急促些,但我身體恢複肢覺睜開眼睛後,不是關心腦袋上的頭盔已經發出滋滋滋滋滋滋滋的聲音,而是想辦法把頭盔取下來,因為頭盔表麵上的拚音字母亮起來後,我的眼睛疼了一下,頭盔顯示器就又變黑屏了,我試了幾次,這玩意兒也不帶透視也不帶紅外,重量是很輕,但是它黑屏了我跟個瞎子似的被一個頭盔套上,好不容易的晃晃蕩蕩站起來後根本看不到外麵,並且我手裏也沒有拐棍和導盲犬。這是我哪個好哥們兒的惡作劇嗎?!
沒等我走了幾步後便被一個東西絆倒了,雖說倒地這種小兒科的科目不叫事,但它也經不住沒有準備,摔在地上狗啃泥後,我感覺我的鼻子有液體流出來了,直到這時頭盔裏的雜音才慢慢消失,顯示器的玻璃罩麵才慢慢的像上收縮,脖子口也不那麼緊了,隻是我還來不及把頭盔取下來欣賞這周圍的美景,便被這旁邊地上的3個人和一座類似飛行器給震撼到了
飛行器先不管它了,關鍵是這地上躺著的3個人是怎麼回事?!通過緊身衣服我斷定有兩位肯定是女性朋友,她倆的這個黃金比例分割線很完美,我絲毫不多想,立馬過去查看情況,順便腦袋回憶溫習下什麼腹部按壓胸口擠壓人工呼吸什麼的。還沒等我到她倆旁邊,這躺著的哥們兒什麼情況,動都不動彈?算了救人要緊,本打算去替他幾腳試試有沒有反應,但當我走到這位男同胞射腳範圍內,看到他敞開的頭盔後我更懵了,我也沒有雙胞胎哥哥或弟弟啊,這不是跟我長的一樣嗎?!緩過神來我趕緊來看看這跟我長的一樣的哥們是不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