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準備走到這哥們兒旁邊,蹲下看看他反應的時候,旁邊兩位女性的那個頭盔玻璃罩就慢慢的向上縮了回去。嘴角上揚的容顏漏了出來,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的欣賞便有些害怕了,因為她倆的耳朵部位溢出來了鮮紅的血跡。同時,躺在另一邊像我年輕時容貌樣子的小夥的耳朵也溢出來了鮮血。
正常來講,除非是耳膜穿孔或者是因為物體原因造成的腦損傷才會發生這種情況,可是我醒來到現在粗略的估算也不過一刻鍾左右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的情況,換做任何人都得懵圈,於是我便慌忙的拿手把頭盔取下來用雙手摸了摸我的耳廓,收手拿到眼前並沒有血跡,但我身上穿的連體衣是怎麼回事?連我的手指頭都裹在裏麵了,再細看自己身上的衣著,我去,我這是超人嗎?就差個披風了。
此刻的我心亂如麻,已經來不及去考慮我為什麼以一種類似超人褲衩外穿的造型出現在這裏,更別提我旁邊的類似於飛行器的物件和3個躺在地上一男二女的軀體,我是在考慮等下警察叔叔過來我該怎麼來解釋這種情況。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還是決定不管那麼多了,先去查看他們的傷勢,畢竟人的生命隻有一次,待會兒有嫌疑先不管了,留給警察叔叔們調查取證把。
按照女士優先的原則,我先查看了躺在我腳下最近的一位女士,伸出兩指放在她那上揚的嘴唇上方,鼻孔已然沒有了呼吸,伸手按在她的頸部側大動脈也感覺不到振動,此刻我突然對我穿的這種連體衣的材質有些欽佩了,隔著幾層布照樣能感覺到肉感,來不及吐槽,按照步驟我翻了翻這位女士的眼皮,不翻還好,一翻她的瞳孔放大也就無非是證明她已經失去生命了,關鍵她的眼眸是淡藍色,細看她的臉龐白的很淳樸,這個大家不要怪我粗心大意,現在我家周圍年輕的女性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臉抹白灰一樣打扮自己。這下可好,還是個外籍人士。等下有警察叔叔來更是說不清。
依照一個不漏的原則,我也對剩下的一女一男進行了傷勢檢查,同樣都是已經失去心跳,瞳孔放大,耳廓出血。隻不過第二位女士的眼眸是淡棕色,像我年輕時樣子的這哥們的眼眸是黑色的。我都差點要找個鏡子看看我現在是誰了。確定完三位地上躺著的情勢後,我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搶救的辦法,雖說我也不是職業醫生,但是基本的措施還是看過理論書籍的,姑且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給第一位女士胸部按壓的若幹次後一點反應也沒有,我便有些放棄了,這麼大的飛行器在這裏,我卻在這裏做最原始的方法有些說不過去了,好歹也得上這個飛行器的艙內看看有沒有什麼趁手的家夥什啊,我也不管什麼破不破壞現場了,兩百多米的距離去看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