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的時候,這已經是屬於非法槍支持有的東西了,這不是我一個國家普通公民所能觸碰的了,雖然說我也很喜歡槍,冷靜下來我開始尋思聯係警察同誌的事了,可是摸遍全身我也沒發現口袋在哪裏,更別提我的手機了,我什麼時候穿上的這奇奇怪怪的衣服更沒有印象。
抬頭看了看這個飛行器,跟我所認知的飛行器的造型有很大的差異,首先它沒有輪子,也沒有羽翼,難道是垂直起降的?打開這個7-W的白色長方體盒子後,手腕處的引力也消失了,再想打開其它剩下的3個箱子卻是怎麼樣也打不開。
無奈之下,便再次朝飛行器走過去,這次我希望能進入艙內,哪怕參觀參觀內部操作台也夠我回家向人炫耀的了,但是我朝飛行器還沒有走到幾步的時候,一聲咻的破空聲便傳過來了,我下意識的朝左偏了一下頭,一根羽箭便跟我的左臉頰擦臉而過,有點疼我便一個驢打滾躺在地上回頭看看是怎麼回事。
借此機會我才仔細觀察情況了起來,這應該是屬於秋天,地上的野草微微發黃了,依然挺著它那堅強的根莖。這也有點不對啊,地上的這種草長得這麼高我隻在我印象裏的草原演習時見過,也不像我老家平原那個地方所見到的草那樣的高。睜眼醒來一係列的發現都匪夷所思。還被人拿羽箭射著玩,是可忍,叔叔不能忍,想到這裏便怒從膽邊生,站起來大喝一聲你TMD誰啊。沒想到又是一聲咻的破空聲來,嚇的我又是一記側倒,尼瑪,招呼都不打再一再二的給我放冷箭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正當我匍匐朝著7-W白色長方體箱子爬行著時,遠處響起了忽長忽短的口哨聲,頓時我心生不妙,這得趕緊壓彈啊。
爬到白色長方體箱子邊,摸到最長的那把有槍管的製式武器後,又是咻咻的兩聲破空聲過來,趴在地上趕緊朝左邊方向滾動的同時,大腿感覺還是疼了一下,好像是中箭了,左臉頰也蹭在地上摩擦的更疼了,回頭看一下,大腿上雖然疼,但不知道是不是穿了這衣服的原因,竟然沒有被穿透,用左手摸了一下左臉頰,發現流了好多血。我要怒了。還沒等我以膝蓋為支點向長方體白色箱子那裏滾過去拿帶有顏色的彈頭去嚇唬這些放冷箭的家夥們一下,我旁邊又竄過來好三頭四條腿一個尾巴跟狗頭一樣的生物分別咬到了我的左右腿和我拿燒火棍的右胳膊上來了。真實的痛感隨著這三頭狗嘴左右的撕咬不斷加深我神經末端的臨界點。
每當我挺不住的時候,總會想起那年夏天。
“那年夏天,菜鳥挺不住的時候,家人告訴他以後要靠自己。‘’
思緒總是那麼的不經意間在腦海一劃而過。又是兩聲忽長忽短的尖銳的口哨聲打斷了我的回憶,三條狗頭的撕扯總算爆發了我神經末梢的臨界點。還好,狗嘴裏上下犬牙的咬合並沒有把我的衣服給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