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右手拿著的燒火棍,左手架起右胳膊上的狗嘴後,左手直接掐著咬在我右小臂胳膊上的狗喉嚨。趁著這條惡狗喉嚨嘔血的蠕動後,當我把右手從它的口中抽出來後,回手就是一記虎爪捏眼的把它廢掉。我並沒有趁它病要它命。因為相比於它即將死亡的軀體,它的哀嚎才能更好的從心理層次對敵方有些震懾。
卸完第一條右手胳膊上的惡犬後,還剩下兩條。事實上,當我右手廢那條狗眼睛的時候,我兩條小腿下的惡犬已經差點把我撕扯的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這時,我順勢左腳紮穩後,忍著撕裂的疼痛把右腿夾在咬我左小腿的惡犬身上。順勢坐在咬我左腿的惡犬身上來個斷頭台。左小腿的疼痛立馬加劇了我也不管了,雙手立馬掐住我右腿上的惡犬喉嚨7秒,等它在我右腿上的咬合力沒那麼疼時,抽出右腿後用左膝蓋頂住咬我左小腿惡犬的腹部。
正當我想用同樣的方式廢掉解開我右小腿上的第二條惡犬時,我聽到了背後有吸氣加破空聲的傳來,來不及多想,一個前側滾著地後,左小腿上的惡犬還沒有鬆開它的犬牙,還在咬著。這時我才來得及看到了對方的樣子,一個紮著馬尾長發裹著上下獸皮的雌性女人,之所以這麼的形容她,是因為她還赤著腳,頭發,臉龐,軀體末端,手和腳都很粗糙,很髒。但她手裏拿著的隻是一個不知什麼材質的木棒,並沒有見到剛才放冷箭的弓。
在敵我未明的情況下,我隻能壓下去自己的怒火,平複下自己的心跳,壓住左小腿上的狗頭。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放狗咬人?可能是狗的哀嚎聲讓她有了一點憐憫之心。一聲三響的口哨聲從她的口中發出後,我左小腿下的惡犬也終於鬆開了它的狗嘴。我感覺到了它鬆開犬牙後,也右手支地放它回到它主人旁邊。我這才有機會檢查我的傷勢,除了左臉頰有些鮮血外,左右小腿和右小臂有些生疼外,並沒有外傷血跡。估計對方也有詫異。
這時,這位拿著木棒的女人終於開了尊口,嘰裏咕嚕嘟。五個字的音節從她口中發出後,我又懵圈了,大姐,咱講點國際通用語言手勢行不行?不得已,我舉起了雙手,但是她一看我這個行為後卻瞳孔一緊提了一口氣向我衝過來了。
不到十步的距離,如果轉身跑的話,百米之內或許她追不上我,但時間一久千米萬米的距離我肯定會成為一個活靶子,更何況還有兩條狗,一個未確定的弓。再說我一個大老爺們能怕你個女人?
說那時遲便那時快,她看到我微蹲屈腿半蹲後,明顯一個左腳刹車左右手握著木棒朝我掄下,我很驚訝她的速度和爆發力,木棒掄的都有破空聲,這時再玩背摔,什麼蹲下擊腹就有點扯了,趕緊朝她的右側空檔一個前滾立馬閃人朝著我的燒火棍方向跑去,在我拿到燒火棍後,這兩條狗又撲上來了,兩記前刺到狗鼻子後,它倆終於嗚嗚嗚地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