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曾有少年踏歌15(1 / 1)

來到河邊,夕陽的餘輝散落在河麵上,似乎在訴說著它一天最後的光芒。眾所周知,秋天的季節裏,河水經過一天的太陽光照射,這時河水的水溫是正好的,不像早上那麼涼,不像中午的時候深水區還是有點拔涼,如果能卸下裝備跳水裏泡泡澡來點狗刨摸摸魚也是一種愜意,但我卻不能這樣做。並且,這裏的水流不是死水,是活水,但流速很慢。說明是有上遊的。腳下的河邊土地還是有點幹燥,河邊沙床上的野草已經逐漸發黃枯萎,這說明雨季已經過去,即將邁入深秋入冬了,但在這裏,我並沒有找到蘆葦。難道是鹽堿地?

我在河邊洗了洗手和臉,剛想捧起一點清澈點的河水喝一點潤潤嘴唇試試口感,是不是發澀還是甘甜,但打眼一撇,河麵上飄的三三兩兩的死魚翻著肚子流過來了,惡心的我又吐了出去,現在又不是悶熱的環境,水下含氧量應該還是可以的,但那麼大的幾條魚飄過來了,難道上遊是有人在捕魚給炸的或者給電的?、

我沒時間去研究那些個魚的類別和死因,再說我也沒有繩子和網兜,但我知道這裏是淡水河流就行了,當務之急是找到人煙找到聯係地址和聯絡方式。我心急如焚的朝著上遊走去,但是沒走多遠,就看見又有兩個人在和床上趴著或側躺著,大哥,連個攝像儀器和無人機都沒有,你們拍戲這麼認真敬業嗎?

走進一看,似乎導演組的條件比較苛刻,側躺的男人麵部胡子拉茬,頭發都拿布條給挽成一個丸子頭,穿的是短打扮先不說,我看到他倆背的皮具就一肚子氣,因為裏麵插著的是羽箭,另一個人的皮具背包裏的羽箭長短不齊,羽箭的箭羽杆子粗細不同,我蹲下拍了拍他倆的狗臉,想問問他們一些情況,但一點反應都沒有,非要逼我把你們給弄醒嗎?

正當我準備掰掰他倆的眼皮子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剛才飛船倉附近的三個人,也是同一種情況躺在地上,我有點心虛了,但是眼前的這兩個男的麵部並沒有流血,伸兩指放在鼻孔有微弱的呼吸,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但他倆的呼吸很微弱,掰開掰開嘴鼻並沒有異物,衣服也是幹的,這個就排除掉很多情況了,那就測下他倆的心率把,本想像剛才飛船倉那附近的操作一般,解開左胸附近的衣著物,但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你沒事躺那昏迷無所謂,我還膈應呢。依次解開他倆的左手護腕,我有點納悶了,纏的這麼緊和複雜不閑麻煩麼,解開的過程中,我心裏也有些感慨,現在的拍戲武打龍套真不容易,你看看這手掌的背麵和正麵,關節處全是粗糙的老繭,不多廢話,捏住他左手腕,摸到跳動的位置出後,心裏開始讀秒,20秒的時間裏,他手腕處跳動的那麼微弱,這說明他真的是昏迷了,但是跟我有什麼關係,等到一定時間恢複心跳自然會有結果,好了,你可以繼續昏迷了,把他翻過身後,我還好心的把他的雙手放在肚臍眼的位置,河邊濕氣大,小心著涼落下病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