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皇上走了,她可不得放鬆放鬆。
“紅袖,過來給我捏捏肩。”
“是,奴婢這就來。”紅袖心裏一喜,急忙上前伺候她。
紅袖近距離接觸著她,偷偷打量著她,看著她瑩瑩如玉的肌膚,即便未施粉黛,也美得她移不開眼。
坐在椅子上看著話本子的景昭可不知她的宮女此時正被她迷得眼睛都挪不開,她沉浸在狗血的話本子裏,無法自拔。
看得她時而顰眉時而笑出聲。
這不剛巧看到書裏的抓奸的場麵,忍不住低笑出聲。
“娘娘,您看什麼呢,笑得都合不攏嘴了。”紅袖端著水果走進來,麵上好奇問道。
娘娘以前也不愛看著些,也不知最近是怎麼了,就愛看這些話本子,讓人尋了不少進宮裏。
“這可不興說!”景昭抬起頭衝著她神秘一笑,隨即繼續沉浸在話本子裏。
等到景昭看盡興放鬆得差不多了,她才放下手裏的話本,手捏著下巴開始想事情。
這裏的人不大對勁。
皇上好生奇怪,她記憶中皇上對貴妃談不上多熱情,一直冷冷淡淡的,偏生這貴妃還喜歡的緊,隔三差五就請他過來。
可她來之後,皇上的表現跟她記憶裏的不大一樣,她先前以為是因著她哥哥回來的原因,皇上才開始故意裝著寵愛她,君王為了籠絡重臣,做出這樣的行為也不足為奇。
可這也做得太到位了些,先前她害怕他,沒來得及多想,如今是越想越不對勁。
不管皇上如何,她就想離皇上遠些,她有些捉摸不透他,他在她眼中就是個危險人物。
哥哥也是,他夾的菜竟全是她喜歡吃的,難不成這貴妃與她連喜歡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的?
就連嫻妃也有些問題,嫻妃對她的態度,與之前不大一樣,她回想了一下,在她來之前嫻妃對貴妃頂多是客客氣氣,可今日她過去嫻妃卻是明顯熱情了些。
景昭又盯著自己手上的血玉鐲看了看,不由顰眉。
景福宮內,月華看著娘娘正在吩咐宮人準備選秀的事宜,娘娘隻怕是又要費心一番,可心裏卻是有些疑惑。
“娘娘,皇上之前向來都是把事情交給您來辦,如今怎麼會將選秀的事情交給貴妃的?”
嫻妃翻看著底下人送上來的名冊,淡淡掃了她一眼,“皇上的心思,誰又知曉?”
“惠妃那邊可有何異常?”
“惠妃去了一趟溫妃那,不過出來的時候麵色有些不大好,奴婢聽說溫妃又發病了。”
“她倒是積極,”嫻妃冷笑道,隻怕溫妃沒有如她的意,“溫妃又病了?讓人送些補品過去。”
“奴婢知曉了。”
嫻妃翻上名冊,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勾,笑得溫柔。
“就按這上麵的來吧,盯著些,莫要出了岔子。”
“奴婢明白。”月華恭敬地退了出去。
另一邊,惠妃早上在嫻妃那沒討到好,原本她勸著自己冷靜,可心裏總覺得憋著一股氣,便又去了溫妃那一趟。
沒想到溫妃又發病了,真是晦氣,什麼時候不發病,偏生這個時候發病,她都沒說上一句話,便離開了溫妃的宮裏。
出來又正巧見著皇上路過,她麵上一喜,急忙調整了神情,麵帶微笑地走了過去。
“臣妾見過皇上。”
“你過來作甚?”祁鉞眸光冷淡,昭昭趕他走,他心中本就壓著氣,偏生惠妃白巴巴地上趕著過來。
“臣妾見皇上路過這,便想著上前同皇上行禮。”惠妃看著皇上過來的方向,怕是剛剛從貴妃宮裏出來。
這個狐媚子!又請了皇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