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守在一旁的徐三徐四看到呂慈收回淺藍色的炁。
知道探查已經結束。
便連忙出聲詢問探查結果。
呂慈聞言搖了搖頭。
“明月小友的記憶被刪除的很幹淨。
裏麵一片空白。
什麼都查不到。
我無從下手。
也不知如何恢複她的記憶。
但我也不是沒有收獲。
在探查明月小友記憶時。
我把自己所能探查到的記憶做了一個備份。
都鎖在這個記憶球。
你們可以通過記憶球。
翻閱明月小友的記憶。
這樣你們就無需再一次次費時費力的審問明月小友了。
不僅提高了你們的工作效率。
也能減輕明月小友的痛苦。”
“多謝呂老!”徐三徐四向呂慈抱拳。
他們心裏清楚。
這一次次審問給明月帶來了極大的痛苦。
但他們不得不這麼做。
有些問題必須要弄清楚。
所以即便是被良心譴責。
徐三徐四也還是沒有停下審訊。
現在有了呂慈給的記憶球。
徐三徐四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
終於不用再被良心譴責了。
兩人欣喜的對視一眼。
立刻兵分兩路。
一個負責送呂家人離開。
一個揣著記憶球去找領導。
留下明月獨自在病房休息。
等他們都離開後。
明月下床關上病房門。
把被子拉到頭頂蓋住全身。
做出睡覺的樣子。
實際卻偷偷在被窩裏掏出了一張紙條。
這是呂慈趁眾人不注意塞進來的。
隻有明月看到了。
剛才之所以不拿出來看。
是因為明月注意到到病房裏安裝的攝像頭。
攝像頭一閃一閃的紅光告訴明月。
有人在監視她。
經曆了定位器竊聽器手機病毒監聽的明月現在最討厭的就是被監視。
所以下意識的。
明月把紙條藏了起來。
躲在沒有一絲光線的被窩裏。
偷偷打開這張紙條。
被窩裏很黑。
但明月最不怕的就是黑暗。
因為明月有瞳術。
不論是多黑的地方。
隻要運起瞳術。
明月就能在黑暗中視物。
區區紙條。
更是不在話下。
隻見明月運起瞳術。
一點一點的看著紙條上密密麻麻的小字。
“什麼都不要說!
呂慈會處理好備份記憶。
公司的人若再審訊你。。
你就裝頭痛。
讓他們直接看備份記憶。
落款—曲彤。”
明月沒想到曲彤會這麼明目張膽的通過呂慈給自己傳消息。
眾目睽睽之下。
就不怕被發現?
她這樣做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明月試圖分析曲彤這樣做的原因。
但因為大量記憶的缺失。
明月現在思維,邏輯各方麵十分混亂。
想了好一會兒。
都沒想出來曲彤這樣做的原因。
許多事情都無法連貫起來。
反而差點誘發頭痛。
明月連忙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想不起來,就幹脆不要想了。
何苦讓自己受罪呢!
明月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順手用炁把小紙條碾成細碎的粉末。
然後輕輕吹了一口氣。
紙條便被毀屍滅跡。
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做完這一切之後。
明月看著病房的天花板神色悵然。
若在以前。
明月還信任公司的時候。
收到這種紙條。
明月會直接交給徐三徐四。
讓徐三徐四去查是誰把紙條遞進來的。
有什麼目的。
但現在。
經曆了很多事的明月對公司有了戒心。
收到這樣的紙條後。
明月選擇避著公司把它看完。
再毀屍滅跡。
不讓任何人知道。
吃一塹長一智。
明月終於學會了防備別人。
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