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剛把紙條銷毀不久。
徐四就過來了。
“上麵的領導看了你的記憶。
他們想再確認一些情況。
需要對你進行最後一次審訊。
現在起來跟我走吧!
我給你帶路!”
明月起身老老實實的跟上徐四。
被徐四帶到那個有巨大單麵玻璃的審訊室。
坐到儀器上。
任由工作人員為她戴上頭盔。
固定好四肢。
“現在開始提問。
請聽這段錄音。
告訴我押運當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話音剛落。
一段錄音就被播了出來。
聽著錄音。
明月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各項指標迅速飆升。
隻能暫時停下審問。
接下來公司又問了許多問題。
因為想到了紙條上的提醒。
明月都回答了不知道。
或者直接主動探索空白記憶。
觸發頭痛回避問題。
公司的人反複確認幾遍之後。
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便結束了審訊。
給明月簡單的治療之後。
派徐三徐四把明月送回病房。
接下來的幾天。
沒有任何人打擾明月。
那些高層似乎遺忘了明月的存在。
隻有徐三徐四偶爾跑過來看看。
給明月送點東西。
帶明月去食堂吃個飯。
隻是去食堂吃飯的時候。
明月總是會遇到一個看起來很冷峻的的中年大叔。
不論明月坐到哪個位置。
那個大叔都會端著餐盤坐到明月附近。
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明月看。
每當明月感覺到中年大叔的注視回頭看他的時候。
他又很快低下頭。
專心吃自己餐盤裏的飯。
仿佛剛才盯著明月看的人不是他一般。
這樣反複幾次之後。
明月終於失去耐心。
起身走向中年大叔。
“你為什麼一直偷看我?”
聽到明月這麼不客氣和中年大叔講話。
徐三徐四連忙一左一右拉住了明月的胳膊。
“明月。
怎麼和領導說話呢?
這領導是專門下來視察的。
身份比公司董事長還要高一截。
他怎麼會偷看你呢!
誤會!
肯定是誤會!”
“什麼誤會,他明明就是在……”明月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徐四捂住了嘴。
徐四跟中年大叔陪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