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給太後請脈,抓藥,下午便有妃子陸續請她過去,她不明白,去了後宮妃子的寢宮才知,是太後今日上午在請安時候,將她的名號說了出去。
她連忙下去急急的出去診脈,隻是這後院的女子,幾乎都有個通病便是血脈不通,情誌不暢,她連著開了方子,不覺得不妥,便又囑咐妃子們多出去走走,散心。
傍晚,太監領著她往宮外去,邊走邊聊天,“本以為姑娘今日坐一會邊走,沒成想竟然這般受後院女子的歡迎。”
“可能是恰巧遇上了。”
“姑娘瞧著麵善,小的有句話想告訴姑娘。”太監腳步放慢了些,示意她跟上。
雲舒跟上去,“公公請講。”
“在這深宮之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宮內低頭做事就好,少說話。”他笑著說完,看著小女子疑惑的模樣,心中便有了答案,這又是個不怕死的。
雲舒笑道,“公公心善,我可能不是很明白,但是會照著公公說的去做。”她非常清楚,可花少的意思非常明了,務必周旋在個妃子間,昨夜獨孤褚來了,意思是三年之內,他必須伐周,他願意扶持班伯家成為新執事,那時候他出兵是自己人方便許多。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在太醫院打響名號,之後她成立新的分院,所有的藥材都由班伯家提供。
一旦她在太醫院有了地位,可以提拔班伯家收留的弟子,一旦指派到軍醫裏麵去,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眼下,她還沒與賈修會麵,太醫院每月會去禦醫台彙報一次,包括進購的藥材都會在那些名單裏。
更不知這賈修做的什麼打算。
心中想著事情,旁邊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經過她都沒都注意,直到馬車停下來,從上麵走出一位皇子,她才抬眸。
“殿下?”雲舒愣住,今日進宮,竟然忘了他也在宮內。
“你去班伯府,孤也去班伯府,一起走吧。”獨孤褚走過來,不由分說,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上了馬車。
雲舒生氣的掙紮出來,“你是故意的?”想起今日在宮內聽過的那些話,愈發的難受。
獨孤褚笑著摸著她的臉,將她攬在懷裏,“那個太監是翊王的人,他不是要將你領出宮門,而是送去翊王母妃的宮裏,你是傻子嗎?那麼明顯看不出來。”
雲舒疑惑,“那人看著挺好的,他還勸我少說話,多做事。”
“他說的對,也不全對,在提點你,去了翊王的母妃處,替她做事,少說話,又或者,是想試探和你這顆棋子,能不能為自己所用。”
雲舒氣惱,“那你也不能當著那麼多人麵,將我擄走。”這樣所有人都知曉,她是獨孤褚的人。
“昨夜之前,孤確實不想,昨夜之後,孤改變主意了,有個王妃也不錯。”獨孤褚躺著,眼神微醉的望著她。
“你吃酒了?”雲舒湊近聞了聞,還真吃酒了,不然怎會說出要娶女人的話題,往日他最恨的就是女子。
還未低頭就被他握住了後頸,霸道又充斥著醉意的涼唇吻了過來。
她在獨孤褚麵前本就憋屈,很多事她說的很清楚了,可獨孤褚仿佛沒聽見一般,被他手一掰,直接丟棄了所有的顧慮,伸手掛在他懷裏,惡狠狠的將氣灑在獨孤褚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