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害羞的點頭,“謝過阿婆,給您添麻煩了。”
她起身,回頭給獨孤褚蓋上被褥,手觸摸到濕潤的地方,忽的明白什麼,輕輕的爬上床,確認是他的淚後輕笑溫柔道,“殿下,你也有今日。”
獨孤褚身子微滯,她的溫柔,在耳邊上化作一股溫暖流淌進了心裏,輕輕闔上微眯的眸子,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雲舒洗漱完畢後,走出院子與阿婆閑聊,才知這附近隻有阿婆一戶,是這山裏的獵戶,素日在山裏打獵維持生計,過的也算是有餘糧,劉伯與小兒子打獵,大兒子出去販賣。
院子早上清冷,午間才算暖和些,雲舒裹著厚重的皮襖,喝著暖和的湯藥。
“你這相公不錯,以後可別尋死了。”劉婆輕聲說道。
雲舒轉過頭,眼睛瞪得大大的,獨孤褚究竟說了什麼?
“阿婆,不會了。”她低聲轉移話題,“阿婆,你們終年在山裏,兩個兒子娶娘子怎麼辦?”
阿婆笑了,“我啊,兩個兒媳婦在鎮上陪著孫子讀私塾,每個月二郎都會出去,不打緊,若不是照顧他們倆,我這老婆子也想去鎮上享福。”
雲舒驚詫,“阿婆,那您可真幸福,孫兒們都有出息,兒子能幹,兒媳婦孝順,孫子也出息。”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一般不管,自然能享福。照顧好老頭子就行,你這相公這般好,你可得好好看住了。”六婆將手裏的狼皮搭在竹竿上晾曬。
這女子生的貌美,屋子裏的男子也是人極少的器宇軒昂,真是般配,有點像年輕時候的她和老頭子。
兩人在庭院嘮嗑,直到太陽快落山時,雲舒在廚子裏燒了水,提到屋子裏,聽見獨孤褚的呼吸已經變淺。
“醒了就過來沐浴。”她匍匐了過去,趴在他胸前。
在這裏的感覺正好,沒有任何人來打攪,心裏輕鬆自在,心裏得意了,順便上手摸了摸胸前結實的肌肉。
獨孤褚伸手抓著那倆小蹄子,“怎麼?現在竟敢對孤肆意妄為?”
“你別孤啊孤的,在這裏,隻有我和你。”雲舒趴在他麵前眼神微垂。
“你喜歡,孤便勉為其難的降下身份。”孤獨褚側目,“伺候我沐浴?”
雲舒含羞的將臉埋在他胸前,“想得美。”想將手抽出來,卻被他緊緊的禁錮住,“鬆手...”
“我昏迷了兩日,我守了你兩日,怎麼,不記恩情?”獨孤褚坐起來,將她抱在懷裏。
“我不太舒服。”雲舒起身,想從他懷裏掙紮出來。
“以後回宮,留在我身邊,不要亂出門。”獨孤褚摸著她的臉,與其將她推開,還不如留在身邊。
反正那些財富足夠她過十輩子。
“我才不要,你這個臭脾氣,隻有靈華離川才受的了,我可不會慣著你。”雲舒側目。
“放心,你遲早會適應孤的脾氣。”獨孤褚低頭,在他臉上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