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趕來時,錦朝正立在寢殿外,他見到鳳傾,臉上狀作羞愧道:“陛下,父後他——”

話還沒說完,鳳傾就已經衝進了寢殿,錦朝隻能看到一抹緋紅的殘影。

他自嘲地笑了:陛下果然緊張父後。

寢殿中異香撲鼻,鳳傾衝進去後,步子卻遲疑了,她怕自己看到那香豔的一幕,深吸一口氣,才繼續往裏走,

裏麵的情景卻跟鳳傾想象的不太一樣。隻見李寒昔衣衫略微淩亂,立在榻前,守著榻上的男子。

而洛清河上半身的衣衫半解,白皙的胸膛上有幾道刺眼的血痕。能看出來他很痛苦。

方才李寒昔是準備幫他解毒的,但最後關頭,他在她耳邊說:“待你解了,我就自裁。”

接著他趁李寒昔不注意,在自己胸前生生抓出了寸深的血痕,讓自己保持清醒。

看著洛清河指甲裏全是胸前的皮肉,嚇壞了李寒昔。

她還是低估了洛清河的心性。於是再也不敢有動作,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守著他。

見鳳傾來,李寒昔鬆了一口氣,馬上伏地告罪:“臣衝撞太鳳君,請陛下責罰!”

“怎麼罰,剜了你那雙招子嗎?滾出去!”雖然沒有更進一步,但洛清河還是被人看了去,鳳傾此刻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李寒昔擔憂洛清河,卻不敢再做停留,快步走出了寢殿。

錦朝見李寒昔衣衫齊整的出來,感覺有些奇怪,剛想進殿一看究竟,就見葉無垢帶著幾個小侍不知從哪冒了出來。

葉無垢狐狸眼裏冷冷的:“鳳君,請回乾元殿。”

“大膽,你們這些卑賤的奴,居然敢命令鳳君殿下?”初憶嗬斥他們。

卻沒想到那小侍並不分說,竟然徑直將錦朝和初憶二人帶離了瓊華宮。

鳳傾聽到宮人稟報說太鳳君要見自己時,就隱約覺得不對,再加上雲襄殿外並未看到李寒昔的身影,她已經猜到了幾分。

直至在瓊華宮中見到錦朝,她已然明了一切,所以喚來暗衛,將錦朝帶走。

鳳傾走近榻上的男人,他極力隱忍著不發出聲音,身下的床褥已經濕透,被他緊緊攥在手中。

她握住洛清河的手,柔聲道:“父後,是阿傾。”

李寒昔在時,洛清河還能勉強壓抑住體內的躁動,但聽到鳳傾的聲音,和她肌膚相觸的那一刻,那躁動幾乎要噴薄而出。

“阿傾......”洛清河的嗓音有些沙啞,低低地喚著鳳傾的名字。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叫她陛下。

他下意識地往鳳傾身上貼去,讓自己舒服一點。

洛清河本就生得極好,白玉般的身子就這樣坦露在鳳傾麵前,他唇齒間細碎的喘息呻吟,讓鳳傾的眼神暗了暗,裏麵翻騰起異樣的情緒。

鳳傾垂眸仔細打量,見男人額前的碎發已被汗水浸濕,眼角眉梢籠著薄霧似的,櫻唇微張,平日裏的清冷都變成了破碎感。

原來謫仙般的男子,情動時是這般模樣。一幅讓人想要侵略的美景。

不知何時,他已經解開了鳳傾的袍帶,生澀地摸索著。

鳳傾抓住洛清河的手,問道:“父後確定,要我幫你嗎?”

洛清河眼神迷蒙,此時並不知道鳳傾在問什麼,他隻是本能的,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