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驀地將他壓在軟榻上。
說的話也口不擇言起來:“父後現在怪我,是不是晚了?當初你苦苦追到北地自薦枕席都忘了嗎?為了李寒昔你可以任由我毀你清譽,現在怎的又矜持起來了?”
她斜眉冷笑,眼中溢滿挑逗之色。
洛清河不願見她如此輕浮的模樣,緩緩閉上了眼睛。
鳳傾的吻如雨點般落下,她近乎瘋狂地想要在他身上印下她的痕跡。
繁複的宮裝一件件落在地上,如同窗外簌簌的大雪片。
洛清河被她剝的隻剩下一件單衣,突如其來的涼意讓他打了個寒顫。
鳳傾近乎朝聖般解開了他最後一件束縛。
絲綢質地的單衣大敞,襯得他更加肌膚如玉,漂亮的肌肉線條一路向下,隱沒在褻褲中,她忍不住輕撫了上去,兩人的氣息都變得粗重起來。
就在她要繼續向下時,洛清河握住了她的手,聲音帶了些難抑的沙啞:“不要。”
這兩個字如同扔進柴火堆裏的火把,一瞬間讓鳳傾眼中的情|欲燃到了最旺。
她騰出一隻手將洛清河的手控在頭頂,然後埋頭深吻了下去。
她惡作劇般玩|弄著兩枚紅|櫻,羞人的聲音斷斷續續,身下的人早已承受不住這種逗弄起了反應。
鳳傾這次似乎鐵了心要聽他求饒,並不急著讓他發泄出來。
洛清河咬緊薄唇,唇上隱隱透出了血色。鳳傾又不忍他受傷,便柔聲道:“不要忍著,乖。”
在她熟稔的撩|撥下,終於,破碎的呻|吟聲從他唇齒間溢出。
鳳傾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如玉的肌膚上泛起了薄紅色,她便翻身上榻,覆住了他的身子。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歎。
她雖然時常留宿瓊華宮,卻發乎情止乎禮,已經很久沒有碰過他了,也不曾召幸其他人,憋的久了便格外貪歡。
等她從歡愉中清醒過來,天色已經暗了。
洛清河還在沉沉睡著,鳳傾撿起地上的鶴羽大氅給他蓋上,恰好遮住了外泄的春光。
鶴羽潔白無瑕,但在他白玉般的身子映襯下,居然也黯然失色。
鳳傾俯身在他額間輕輕地印下一個吻,就這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睡顏,等身上的涼意傳來,才發現自己還未著寸縷。
“我就說你是我的蠱,上上輩子我到底欠了你什麼?”鳳傾自嘲地笑了,隨便撿起一件宮裝裹在身上。
突然,殿外傳來洛南衣的聲音:“我來給兄長請安。”
叢若心下慌亂,話都說得有些不利索了:“殿下......殿下身子不適,已經安寢了。”
洛南衣看著緊閉的殿門,並不信叢若,但她順著他的話說道:“既然兄長病了,我更要去看看,煩請叢侍開門。”
叢若不能明說陛下在殿中,又不能大喇喇放人進去,一時進退兩難。
吱呀——殿門打開了。
鳳傾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些饜足之後的疏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