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陪我?”

宋玄知不懷好意的一笑,一口咬住了元蒙蒙的脖頸。

“嗯...”元蒙蒙被宋玄知這悶口咬的直接在自己的脖頸上留下了一朵紅纓。

元蒙蒙咬緊牙根,一個翻身將宋玄知壓在元衣衣的身上。

溫室之中,兩具白體。

不是男子在上,卻是女子。

元蒙蒙用自己的胳膊鎖住宋玄知的脖子,好似觀音。

元蒙蒙眼神之中帶了一絲妖氣,將二者的胸脯積壓的極其貼身:“自然是與皇子殿下融為一體,生下您的孩子。”

素衣落水,兩處之地在互相尋找位置。

可正當龍鳳彙吻之時。

宋玄知的一句話卻打斷了元衣衣的動作。

“我若是不願呢?”

元蒙蒙神情一愣,隻看到宋玄知平躺著冷笑。

“既然皇子殿下不願,那隻好給皇子殿下的身體換個人了!緒東風!”

話音剛落,整個浴池激起一片浪花,等浪花垂落,身上隻有一張紅肚兜的俏麗女子被宋玄知牢牢地鎖死住喉嚨。

而此人便是那響徹京城的元衣衣。

或者說,是一個隻有皮囊的元衣衣。

“不可!”

元蒙蒙嘶聲吼叫,卻被宋玄知一腳踩進浴水。

浴池水泡翻湧,元蒙蒙根本無法呼吸。

她的雙手鉗製住宋玄知的腳腕,企圖用一個女人家的蠻力強行掰開。

可是無論他如何掙紮,任由自己的發絲在水中飄散,都無法推開眼前踩住自己小腹的腳掌。

宋玄知瞥眼看向一旁的元衣衣。

“緒東風?你叫這名?”

身上雖無蟒袍,可此刻的宋玄知眼神比任何人都要伶俐。

被他遏製住咽喉的元衣衣雙眼慘白。

宋玄知右手放至其麵門。

扯住一角。

而後一撕。

一掌鮮活的人皮就是如此被宋玄知硬生生的撕了下來。

宋玄知盯著手中滿臉皺紋的男人。

不。

應該是閹人。

“換皮之術可是道家之人才會的秘法,一個陳家有個陸久坐鎮,一個元家有一個道家之人,你們四家倒還真是臥虎藏龍,本皇子倒真是小瞧了。”

被元蒙蒙稱為緒東風的閹人的手腕,十分隱蔽的轉動。

沒有人能注意到這麼一個細微的舉動。

而就是吮吸之間。

紅布四周穿針引線共計八十一枚飛刀!

頓時,如芒刺背的赤身皇子甩開手中的緒東風,而借著力道的緒東風也是附身一記前踢踹開了宋玄知的腰身。

雖說憑借自己與女子無差的力道,無法一次踢開宋玄知,但也足以憑借著微乎其微的間隙,救出被宋玄知鉗製在腳底的元蒙蒙。

八十一支飛刀極其迅速,瞬間將宋玄知的空間壓縮到一處。

宋玄知借力打力,以手生水花,浴池之中摻雜著半分血色的水被其激起成一座壁障!

而後其手一引再引,內力連綿不絕,一百五十年的光陰內力將水化作一道渾然而成的氣機外力,將那八十一支飛刀一一阻攔。

“收!”

隻聽那道門真人一聲大喝,宋玄知的眼角處鋒芒層層。

宋玄知神情震撼。

此刻才發覺那飛刀並非真正的厲害之處,那穿針銀線才是那真正的奪命之地。

紅布翻轉,元府內閣被這早已埋伏好的道家飛刀拆的稀碎。

更是將原先元蒙蒙布置好的暗香房門底蘊震得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