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進去這麼久了,怎麼一點死動靜都沒有?”
“我說了,那兩個女人,很費身子的。”
宋軒天手中的折扇不停的抖動,坐在馬上更是坐立不安,他很難想象,一個光憑著一條腿就能把人勾引的魂牽夢縈的女子,若是幹些男女之間光宗耀祖之事到底有多暢快。
宋軒天這破腦袋自然想的是這些個苟且之事。
可宋軒昂卻不大一樣,他總感覺有些不大對勁。
可是義父李雲也從未跟自己透露過計劃,興許是自己在李雲那處沒有這麼多的信任,但宋軒昂也隻能自己給自己打氣,畢竟時間會證明一切。
比起自己去爭奪皇位,不如坐收漁翁之利。
但自己何時不也垂涎那皇位?
“可宋玄知的魄力豈是人人有之啊!”宋軒昂暗歎一聲,雙目沉思,瞬然,宋軒昂聽見一聲崩塌之聲,而後眼前的元府內閣所鑄成的一尊不小的樓閣頓時矮了三丈!
“發生什麼事了!”
一位錦衣衛聽見這砰然聲響,頓時抬起了頭。
“殿下...進去了?”
“啥?那這力道也忒大了!”
“那姑娘的身子吃得住嗎。”
錦衣衛的話語接二連三,唯有天寶稍稍懂些實務,靜靜的走到坐在馬上酣睡的美人武眉茗身旁,個子不高的天寶抬起頭,就連他這種閹人見了武眉茗的麵容都不覺一顫。
眉如遠山,英氣十足,看不見絲毫的優柔寡斷,有著道家之人的仙氣,又有著儒家之人的正氣,雖不如尼姑一般禁欲七情六欲,但也看得出其性子不落凡塵。
同時,也不缺少女人家該有的七分嫵媚。
低頭自人不見腳趾,抬頭他人見圓月。
天寶思緒收斂,方想問出一句,卻看見一道有形卻又無形的氣力穿過亭台樓閣。
更是響出一聲轟鳴!
“不必問我。”武眉茗不睜一眼,隻是雙手環胸低聲道:“你隻管將元家人一個個壓好就行,其他的,你們九皇子自己能解決。”
識時務的天寶有些擔憂。
“這位姑娘,雖說你與殿下關係甚好,但是奴才也是個有眼力見的人,方才那道音波可是偏門,殿下真的能勝過這府內的乾坤嗎?”
武眉茗聳聳肩,不動如山。
“你懂武功?那你應該知曉這道家偏門勝在擾亂內功,可你是否聽過一門學術,名為。”
“華陽針法?”
天寶略顯迷茫,低頭遲疑:“華陽針法...”
...
“九皇子,這幾招,你可滿意?”
琴弦顫動,殺機難掩,更是絲絲足以殺人。
琴弦未停,水花不斷,洋洋並起。
內閣之中唯有一池之水,卻猶如汪洋大海,宋玄知幾步飄搖,擲出接連八柄飛刀,飛刀無聲,卻迅如雷霆。
可也就是在這一處處試探,那幾柄飛刀往返三巡,在水中接連栽了幾個跟頭。
刀觸水障,升起蓮花之意。
但這隻是試探。
一旁的元蒙蒙相當識時務的躲在一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二人對壘。
“道門之中,排開真人,門主,那便是曹寺,這緒東風隱匿於江湖之間,幾年前就靠著一手琴術殺人於千裏,更是在江湖之中有著不小的名號,殺死宋玄知應該不是問題,可這宋玄知的武功到底從何而來?宋玄知今年可是連二十芳華都未至,憑什麼與這緒東風打的有來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