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火了,終於熄火了...

床上,李登靈半死不活的躺著,她躺的很安詳。

一日之際在於晨。

但也不是這麼來的不是?

宋玄知也是知曉了古代當皇帝的為什麼都死的比較早。

這成片的女人,幹都幹不完,後宮佳麗三千,更別提多少像李登靈這樣的貨色一個晚上可以狂熱幾回。

一個時辰,整整一個時辰。

精力再旺盛也經不起這麼造。

宋玄知摸了摸李登靈的滿汗額間,輕輕的親了一口。

“滿意嗎?”

李登靈覺得自己快死了,小時候就聽聞說書人說男女之事是個體力活,但什麼體力活能同頻共振一個時辰。

李登靈捂了捂火辣之處,點了點頭。

宋玄知也是穿上了自己的蟒袍,準備會會那幫賊臣。

殿外,天寶鶴立雞群,獨占太清殿之外。

他看著眼前幾個麵色漲紅的宮中老臣。

“天寶!你別忘了,你隻是一個太監,在這皇宮之處,對著我,對著王大人,更是對著首輔大人這般出言不遜,你該當何罪!”

“該當何罪?”天寶剛正不阿道,“這天下如今時宋家的,我一日為玄臣,終身為玄臣,閹人是下流,可就是我如此下流的閹人,也懂得忠字如何去寫,如何去做。閹人髒,但也不及諸位的心髒,如此天窗之下,天寶不說亮話!但不代表天寶毫無脾氣,畢竟,天寶可沒有幾位大人的道貌岸然,見風使舵。”

“大膽!”

行僧怒發衝冠怒不可遏。

他指著比自己高了二十道台階的天寶,就差大步流星上去給天寶幾個響亮的耳光!

“夠了!”

太學宮從三品官員王漢桑眼神冰冷,看了台上的天寶一眼,又看了身旁的首輔李雲一眼。

“天寶大人的話暗藏深意,王某聽的甚是,不自在,之事王某為博學之人,不如天寶大人整日的勾心鬥角,天寶大人出言不遜也好,大放厥詞也罷,王某也不計較。隻是,閹人應該注意閹人的分量,而不是舉著身後的大旗,在此地囂張。”

從三品官員不大,可有了太學宮的出身,王漢桑在朝政之中自然是權威不低。

就是如此等了一刻。

幾人的心中已然彼此記下了許多賬目。

如此冬日,誰能耐得住性子,抵得住寒冷?天寶的身影從未癱軟半分,他的眼神猶如鷹鉤,死死的攥住眼前說了自己閹人的兩人。

講個笑話,上一個罵自己是閹人的已經死了。

天寶睚眥必報,更多的是隨了宋慶之這位老皇帝的心性。

宋慶之能打下如今的江山,運籌帷幄,定然心性非凡。

而作為宋慶之底下的重臣,天寶自然也有如此的睚眥必報。

刑森常年生活在欽天監六部,掌握大小實務,主打雷厲風行,哪裏等得及這宋玄知這麼軟磨硬泡?就算皇子的架子再大,現在也有了半個時辰。他沒有李雲那氣定神閑地性子,他不是個讀書人,隻是個攻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