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頭發拿什麼和你們扯,我怕你們不講武德扯我命根,你們女的下手可是最陰了。”寸頭男一勾手指,後麵的飛機頭立馬站出來,“先把矛盾解決一下,你們竟然敢欺負我的人?”
嗓音越來越低,說完最後一個字時寸頭男拿起腳邊的空啤酒瓶就往她們那邊扔,正好碎在陽出高校的頭頭腳邊。
飛起的渣子割過腳腕,隔著一層絲襪還是感到一絲刺痛,頭頭麵色不變,眼底多了一抹狠厲:“喲,狗主人叫起來了,你要清楚,是你沒管好你的狗在先,居然敢跑來我的地盤要保護費。”
“你們站的地方就是你們的地盤?真是可笑,給兄弟們聽樂了。”寸頭男又握起一個酒瓶,威脅似的指著對麵的人,“現在,把傷他的那個女的交出來。”
“怎麼,讓男女1V1?你是真的不怕說出去丟臉啊。”
“我這小弟被你們摔傷了一條手,就當是讓你們一條手了。別他媽廢話了趕緊交出來啊!”
男生的怒吼在巷子間響出了回音。
小跟班有些慫了,畢竟對麵男生不少,真鬧起來她們不可能有好下場,便悄悄扯了扯頭頭的衣袖:“老大,要不我們還是……”
頭頭給了她一個眼刀,嚇得小跟班話都敢沒說完。
正當頭頭準備再次開口時一道清冽的聲音從最後方傳來。
“是在找我嗎?”
頭頭眉毛一抽,回頭一看那家夥果然從人堆中擠了出來,正站在她旁邊理裙擺。
“你過來幹什麼?”
“可他們找的人不就是我嗎?我記得是我把他摔在地上的,雖然沒用多大力,結果他說手傷了……這身肌肉可能是吃蛋白粉吃出來的吧。”
沒有嘲諷的語氣,忬的桃花眼清澈無比,與凶神惡煞的眾人格格不入,仿佛是一隻不小心闖入禁地的懵懂小鹿。
可這樣無意說出來的話更傷人了不是嘛……
寸頭男也十分不相信這難得一見的清純美人會傷人,打架的心思也收了那麼一點,直接質問飛機頭:“你沒搞錯吧!”
飛機頭被嚇得抿住唇,十分肯定地點頭:“沒認錯!”
雖然她今天沒有露腿,可她的發色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寸頭男做了一番心理鬥爭,看了忬好幾眼,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再收回的話會丟大麵子,他便隻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把玩著手裏的酒瓶,漫不經心地開口。
“那你們開始吧,誰在地上爬不起來誰就輸了。”
陽出高校的頭頭剛想衝上前就被忬攔住了。
忬沒回頭,可頭頭知道她這是說給她聽的。
“傷人確實不對,我讓他摔一次就算扯平了。”
頭頭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身材相差之大如此懸殊,要是他真摔她一下,她會很慘的吧……
忬絲毫不慌地走到飛機頭麵前,淡定伸出手:“讓你摔一下就扯平了哦?”
“這怎麼可以呢……”飛機頭卻沒有接過她的手,而是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抵到牆上,忬伸出的手就這樣彎曲撐在二人中間。
飛機頭低頭看著女孩白嫩精致的臉蛋,嘴角掛上邪笑:“其實有更好的方法來解決我們的矛盾……”
當初看著她的背影就覺得是個可以撩的妞,如今湊近一看,不止可以撩還可以上。
下巴忽然被粗糙的拇指揉著,忬撇過頭,正好對上寸頭男欲笑不笑的眼神。
“喂,你的小弟在耍流氓!”
“可是幹到地上爬不起來的話也算他贏呀,除非你榨幹他讓他爬不起來。”
忬等到的確是如此惡劣的發言,宇治高中的人聽到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飛機頭順勢捏住忬的下巴,掰過來強迫她與他對視:“沒事不要怕,我的右手不太方便,對你不會太粗暴的。”
男生想往前湊,身子被她用手抵著無法移動,他便低下頭拉近距離。
不良少女大隊見到這個場麵紛紛躁動起來。
……這可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頭頭撩起裙擺,從大腿處取出一把伸縮棍,正準備衝上去給那男人一下子時,忬的動作卻比她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