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琛和滕梓荊幫助範閑對付那些護衛,而林珙則是由範閑親自動手。

範閑一腳踹出,就將林珙踹地飛起,重重砸到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範閑!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林珙死死瞪著範閑,眼裏充滿了怨恨和怒火。

範閑冷笑:“真是奇了!林二公子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了?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我豈不是更加不知道。”

他緊緊攥著拳頭,活動了一下手腕,冷冷看著林珙,“婚約一事,非我所願,你要是有種,就去找陛下取消婚約,而不是用這個下作手段殺我!”

“俗話說得好,殺人者,人恒殺之!但我不會殺你,殺你,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不出口惡氣我這心裏就不順,不順我就憋得慌!”

範閑緩緩走近林珙,“所以隻能請林二公子多擔待了!”說完就拳拳到肉,到最後,直打的林珙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宛如一攤爛泥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玉琛往那邊看了一眼,問道:“你把他殺了?”

範閑道:“怎麼可能!我這麼一個善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殺人?”

滕梓荊也往那邊看了一眼,皺眉道:“瞧著都沒氣兒了,還活著呢?”

範閑頷首道:“放心,活著呢,不過日後怕是隻能與床做伴了。”

滕梓荊和玉琛麵麵相覷,立刻就明白了範閑的意思,這是把人打癱了?這怕是讓林珙比死了更痛苦。

不過這也是林珙該得的,林珙身為宰相之子,又在太子門下,整個人囂張的不行,純純一個典型視人命如草芥的世家子弟!

打了人,出了氣,範閑三人就回了京都。

路上,滕梓荊就道:“你沒有殺了那些人,恐怕你將林珙打廢了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整個京都,林相不會放過你,甚至太子都不會咽下這口氣。”

範閑嗤笑了一下:“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我打的?再說了我打他怎麼了?林珙勾結北齊,私通叛國刺殺我在前。隻要陛下還要用我,就不會任由林相對付我,說不定還會將這件事全都扔到林珙的頭上。畢竟一個廢人,哪有我一個健全的人來得有用。”

他一個私生子,都能配上郡主,這其中說沒有事情,誰信?

至於太子……他可太懂這些上位者的心理了,在他們那樣的人眼中,什麼臉麵,都沒有實際的利益來得重要。”

林珙?嗬!和內庫這個錢袋子相比,林相也得往後撤!

玉琛回去之後就將這件事告訴了葉晚星和花滿樓。

花滿樓笑道:“看來範閑也不是衝動行事,打了林珙的後果他也想過。我覺得他說的不錯,林相怕是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

“林相理虧,林珙私通北齊暗探,這不是假的,林相若是不想林府一大家子都跟著吃瓜落,隻能撇除林珙私通北齊暗探刺殺範閑的事情。”葉晚星說道。

“但是一旦撇除,他就隻能以林珙因為私事對範閑出手為由,去解釋這場打鬥。”理由不夠,範閑的罪名無法確認,若是那位有心,範閑根本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