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扇著折扇笑道:“所以這場鬥毆隻能以林珙技不如人,先撩者賤為結果,範閑根本不會有事。”
葉晚星讚同地點頭,一個私生子賜婚郡主,那位陛下在目的沒有達成之前,根本不會讓範閑出事。
玉琛搖頭道:“你們是沒有看到,那範閑可是沒有留手,對林珙那是招招下了狠手,將人打成癱子,可是比要了他的命更讓他生不如死。”
“不過範閑沒事就行,畢竟是那個林珙先出手的。既然出手,就要承擔失敗的後果。很顯然,林珙一定不會接受這個結果。”
王府
當李承澤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眼裏閃著奇異的光:“這範閑的性子,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林相的兒子都敢打成廢物。”
謝必安疑惑地問道:“範閑就真的不怕林出手?”
李承澤翻過一頁紅樓,笑聞言就了一下:“林相不敢,範閑為什麼要打林珙?那是因為範閑知道了林珙是策劃牛欄街刺殺的幕後之人。”
“而牛欄街刺殺之人是程巨樹,程巨樹是北齊暗探。這人是林珙找的,擺明了是私通北齊暗探。慶國宰相的兒子私通北齊暗探,這是想要滿門抄斬的大罪,你以為林相會為了林珙一人而讓林家滿族皆亡?”
“那林相就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謝必安問道。
李承澤笑道:“他隻能吃了這個虧,技不如人,怪誰呢?”
怪隻怪那個慫恿林珙出手之人,不知道範閑會不會趁此機會解除婚約?
林珙變成殘廢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都,慶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你說什麼?範閑將林珙打成了殘廢?”
侯公公彎腰恭敬道:“確實如此,聽說林相一連將京都所有的大夫都請進府中,都說是不成了,命倒是能保住,但是餘生隻能躺在床上了。”
慶帝將手裏的箭矢扔到一邊,沉吟問道:“範閑呢?”
“自從回府就一直在府裏沒出來。”侯公公說道。
片刻後,慶帝忽然笑了,“這小子,倒是睚眥必報。”
侯公公聽著慶帝不見怒火的笑音,心裏不由將範閑的地位又往上提了提。
範府
範建不可置信地看著範閑,“你真的打了?”
範閑點頭,“打了,他都要殺我了,我難道還不能還手了?如今我將那個林珙打成那副模樣,正好趁機將婚事退了。爹,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聽著範閑的話,範建恨不得掰開他的腦子看看,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你到底是怎麼長成這個性子的?誰教你的?”範建很奇怪,但是過後就是滿心的欣慰,到底是小葉子的兒子,就是有仇不過夜!該報就報,一點不慫,很好!這才是他兒子!
“行,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我就向陛下提議解除這樁婚事。”都將自己未來的大舅哥打成了殘廢,都成仇了,這門婚事也不能結了。
“謝謝爹!”聽到可以解除這樁婚事,範閑心裏那個高興,恨不得現在就跑到李承澤身邊告訴他自己馬上就要自由了!
不過他還是知道低調的,現在事情還沒有成不能浪,萬一浪過頭了事情有變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