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某文被祥瑞靈魂附體
by:文輕客
讀祥瑞親王的大作《筆塚》是在黃昏的時刻。黃色的陽光透過玻璃投影在我身旁不大的一塊地方。某文上網上得鬱悶了,便躺在床頭,翻開買了兩天卻沒有翻開的《幻想1+1》。
不得不說《筆塚隨筆》實在是太讚了,讚的我都忘記了和小mm的網上約會(當然這是後話)。《筆塚隨筆》的讚,讚在底蘊,文中洋溢著數千年華夏文明的積澱,再加上時尚且幽默的親王獨特風格,其勢不可擋,絕非網絡中那種略讀了些演義便來架空曆史寫小說的作品所能比擬的。娛樂秀
文中所談及的典故也絕非是某文,這個一學期僅僅讀了不到半部《史記》的無良男所能知曉的。某文讀史書多喜歡看那些征戰沙場建功立業的武將,如匈奴不滅何以為家的霍去病或是被許負相麵餓死的細柳營主,每每讀此常有些大丈夫生當如此的感慨,可惜某文身體孱弱,不能從戎衛國,就連打架也是逢戰必敗。
跑了,拉回來。某文其實還是一個熱血青年來著,今天讀了馬親王的《筆塚》,不知道觸動了哪根感性神經,一時熱血上湧,執著地想要寫點什麼。當然某文還是知道這種“執著”能持續多久的,所以今夜必須完成。
自古騷客多怨,文人相輕。某文從來沒想過“文人也能打”(後記中親王原話)。這種吐字為金,吟詩化戈的戰鬥方式初聽起來是挺yy的,不過在文中一讀頗有些梁派武俠的感覺。曹衣出水,吳帶當風,其妙不可言也。詩歌書畫本就是中國藝術中的瑰寶,潛藏在中國人的血液之中,決非是黃頭發綠眼睛的國際友人所認識的,作為華夏文明標誌的“龍”那般的膚淺。娛樂秀
可惜某文隻是附庸風雅之人,雖也寫過幾首打油詩,但也隻是充充門麵,向別人表明自己還是“濕柴”。幼時雖也拿過鋼筆跟著旁中華劃過橫豎,不過怎麼看都像是西班牙畢加索的傳人。蘇軾說自己寫字本無體,寫的好了,別人就稱呼為蘇體。當某文拿著別人替我寫的情書時,想這輩子被人稱為“文體字”的希望是沒有了,念及此處道有些許悲秋之意來。
《筆塚》此文既有底蘊又有亮點,使某文讀到便不能再轉移眼球,文字銜接自然絕無冷場之中,京味的調侃點綴其中,可見馬王爺的功力著實深厚。文中給我印象頗深的就是主角被紙條壓製住那一段了,竟然能夠聯想到崔灝,果然是果然是
果然是昔人已乘黃鶴去,鳳凰台上鳳凰遊啊
文中所提的諸位大家,不少都是某文聞所未聞的,讀過此篇真是大漲見識,免費上了一節生動的國學課真劃算。
一讀此文,我便忘記了時間觀念,可惜天不忘,牆上那一塊光斑很快就移走了,屋裏頓時黑暗許多。某文本該開燈繼續讀,可是又覺電燈沒有韻味,於是翻出以前買的水蠟,放在平時喝水的透明玻璃杯中,秉燭夜看,倒是有些卻話巴山夜雨時的古風來。(如果當時還能想起上網會mm還來的及,唉乃一聲山水綠啊)
越讀此文越是感覺精彩,乃至後來發覺書隻剩下幾頁不僅擔憂起來,華夏文人何其多,如果馬上結局,豈不是太可惜鳥。那些“永和豆漿筆,子安騰王筆,上癮無題筆,右軍屍化筆”都還沒有現身,豈不讓人痛心疾首是也?
所幸天不負我,終見大字“第一季完”方才放下心來,此等妙文隻痛不長,隻痛非坑啊
看了後記,這不知道幾眼的馬王爺果然惡搞之風不改,不過我要說祥瑞親王第二同學還是在讚揚你的烏賊隻有十個觸角。
另附:看到文中所提裴劍筆,某文大感興趣,於是百度一下裴劍沒有找到,後去雅虎知識堂詢問高人得此。真名:裴旻,善舞劍。唐開元年間人。
據《獨異誌》載,他“擲劍入雲,高數十丈,若電光下射,漫引手執鞘承之,劍透空而入,觀者千百人,無不涼驚栗”。又據《曆代名畫記》,畫家吳道子因見裴旻劍舞,“出沒神怪既畢,乃“揮毫益進”。詩人李白曾從其學劍。文宗時,稱李白的詩、張旭的草書、裴旻的劍舞為“三絕”。裴並以善射著名。任北平守時,北平多虎,他一日射虎三十一頭。見《新唐書??李白傳》。
裴旻是龍華軍使,鎮守北平。北平那地方老虎很多。裴旻善射,曾經在一天之內射死過三十一隻老虎。然後他就在山下四處張望,顯出自得的樣子。有一位老頭走過來對他說:“你射死的這些,都是彪,象虎而不是虎。你要是遇上真虎,也就無能為力了。”裴旻說:“真虎在哪兒呢?”老頭說:“從這往北三十裏,常常有虎出沒。”裴旻催馬向北而往,來到一個草木叢生的地方,果然有一隻老虎跳出來。這隻老虎的個頭較小,但是氣勢凶猛,站在那裏一吼,山石震裂,裴旻的馬嚇得倒退,他的弓和箭都掉到地上,差一點兒被虎吞食。從此他又慚愧又害怕,不再射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