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什麼身份?(2 / 2)

不等宮遠徵開口,江棲魚又搶了話頭:“還是你打算像你哥哥他們一樣,娶我為妻?”

“做夢!”宮遠徵臉色沉黑,耳垂卻通紅。

江棲魚大笑起來:“小孩兒,想娶我你還沒到年紀呢!”

宮遠徵大怒,一把掐住江棲魚的脖頸:“你叫誰小孩呢!信不信我殺了你?”

被握在手中的脖頸如一截荷葉的莖,仿佛一用力就會折了。

偏偏江棲魚卻沒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反而彎起嘴角。她從小就知道,越是疼痛,就越是要笑,不能讓人發現你的痛苦。

“瘋子!”眼見著江棲魚的臉色都憋成絳紫色,也沒有一點求饒的意思,宮遠徵罵了一句,鬆開了手。

終於沒了束縛,江棲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脖頸上還殘留著宮遠徵手上的溫度,但她並不畏懼宮遠徵,一手扶著脖頸,另一隻手靈巧地摸出袖中的暗器,朝宮遠徵攻擊。

宮遠徵迅速往旁邊避閃,帶起一陣風,脖頸卻還是被劃了兩道血痕。

“你怎麼會有暗器?”宮遠徵抹了一下傷口上滲出的血,死死盯著江棲魚質問。

江棲魚緩過勁兒來,冷笑一聲:“不過是幾根樹枝而已,徵公子何必大驚小怪。”

宮遠徵往身後的柱子上看過去,果真是用樹枝磨成的類似針型暗器。樹枝深深地紮進柱子裏,足見使用暗器者內力之高深。

“徵公子,我跟你說過的,我這人,睚眥必報。”江棲魚動了動脖子,信步到矮桌邊坐下,倒了杯茶。

宮遠徵對江棲魚越發好奇,也越發忌憚。當初若是江棲魚不主動找到他,而是設計成為宮尚角或宮子羽其中一人的新娘,那她絕對有能力攪得宮氏一族天翻地覆。

“給我也倒一杯。”宮遠徵氣哼哼地坐到矮桌邊,毫不客氣地命令。

江棲魚無意在小事上與他爭執,給他倒了一杯茶。

“毒也試了,茶也喝了,徵公子該講明你來的目的了吧?”江棲魚心平氣和地問。

宮遠徵盯著江棲魚,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雲為衫和上官淺都已經搬去了羽宮和角宮,你一個人留在這裏也不合適。”

“所以你這次來是要把我接去徵宮嗎?”江棲魚揚起眉尾,眼含笑意地問。

什麼叫接?!

宮遠徵沉下臉,冷聲道:“我隻是為了方便監視你,雖然我同意跟你合作,但你若是敢輕舉妄動,那我……”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看著宮遠徵凶巴巴的小動作,像一隻齜牙咧嘴嚇唬人的小奶狗,江棲魚很想笑,隻能死死壓住嘴角。

未得到江棲魚的回答,宮遠徵又強調:“我不是來跟你商量,隻是通知你,不管你願不願,都必須進徵宮!”

“我沒有不願。”江棲魚笑意盈盈地看著宮遠徵,“隻是雲姑娘和上官姑娘都是以新娘的身份住進的羽宮和角宮,我該以什麼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