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蠢的可以,連門栓都沒栓,我還真有點想不通憑他是怎麼殺了蘇掌櫃的。”一人疑惑道。
“甭管他真蠢假蠢,進去綁了他就對了。”另一個答道。
兩人輕一腳喘開房門,將曾靖五花大綁綁了個結結實實。
炙烈的熱浪翻滾,熱得曾靖勉強掙開了眼,眼前的景像嚇了他一跳。
幾盆滾燙的爐火冒著白煙圍著他擺了一圈,牆上全是各色各樣的刑具看的人毛骨悚然戰戰兢兢,一男一女兩個人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手攥皮鞭麵目猙獰,男的是店小二女的沒見過。
黑店,絕對是黑店無疑,曾靖大喊大叫道:“在下身無長物包袱裏有些碎銀兩你們大可自取,隻求能放我一馬。”
小二碎了一口唾沫道:“放屁,那隕鐵劍是怎麼回事?”一旁的俏麗女子吃力的搖晃手中的劍仿佛在示威。
銀子沒了可以再賺劍可是師傅留給自己的遺物,曾靖暗自化用鬼劫指掙脫繩縛卻故意不露聲色扣住斷結處,他看兩人目的不單純想深挖內幕。
“那劍是我朋友托我保管的,我與兩位素未謀麵不知是放了什麼錯。”
俏麗的女子不分青紅皂白抬手就是一鞭,打的曾靖嗷嗷直叫身上綻出一條血痕。女子嗔怒道:“敢做不敢當,在休寧縣城幹了什麼你自已清楚。”
曾靖的腦子飛速的旋轉,自己在休寧幹過苦力活、瞄過美少年、住過破廟堂、打過彪大漢,思及至此莫不是打人的過錯。
“大四喜賭坊門口教訓過一名彪形大漢,兩位是大漢的親故?”曾靖問道。女子抬手又是一鞭,怒罵道:“避重就輕,甚是可惡。你在賭坊殺我漕會部屬還想抵賴不成。”小女子看似柔弱皮鞭抽的讓曾靖著實吃痛。
曾靖咬牙怒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是我幹的我肯定認不是我幹的你們也休想屈打成招,漕會是什麼我不知道但看你們濫用私刑多半是地痞**的大本營。”
女子氣的直哆嗦,小二從滾燙的火爐中取出烙鐵猙笑道:“嘴賤是吧,等烙了你的嘴巴我看你還能如何囂張!”
此時再不出手自己的嘴巴可就要遭殃了,曾靖長嘯一聲掙脫繩縛,淩空一腳將小二直接喘飛。
“終於承認了是吧!”女子警覺道。
“我承認什麼啦,難不成被烙癟了嘴才能自證清白!”曾靖滿腔的怒火。女子揮舞皮鞭向他擊來,曾靖飛撲躲過豈料皮鞭像長了眼睛似的追身而至,他隻能翻筋鬥連閃連避。
“潑婦別再無理取鬧了,你再打我可不留情了。”曾靖心底裏還是不願和女人動手。
“有兩下身手,難怪敢殺我們漕會的人!”女子再揮皮鞭,將一個滾燙的火盆砸向曾靖。曾靖的反應也不是蓋的,從牆上奪了一把鋼叉弓身躍起挑開火盆,使出劈空掌硬是把皮鞭一分為二。
瀟灑的落地,曾靖嚴詞道:“難怪聖賢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放你一馬你替我轉告漕會的頭目,打人的事我有份殺人的事與我無關。”
女子不依不饒道:“休想!”說完勉強持劍殺向曾靖。看著她晃動的身形曾靖知道隕鐵劍的重量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控製的範疇,曾靖手指拈起肩上一粒火栗鬼劫指一彈,星火之間隕鐵劍就從女子手上脫落。
一聲慘叫女子握住手腕眼含淚花,女子的反應看在曾靖眼中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潑婦眼含淚花竟也惹人憐愛,情理之中是剛剛曾靖急欲奪劍用了五成功力,女子手腕吃痛並不稀奇。
曾靖猶疑要不要上前尋問之隙耳根一動,感知到有危險自後背而來,如果沒猜錯應是先前被喘飛的店小二。
壓低重心繃腳一招橫掃千軍,踉踉蹌蹌拿著短刀的店小二被掃了個措手不及重摔倒地,肋骨斷裂聲聽的清清楚楚。
曾靖深知此番店小二是無論如何也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了,大搖大擺的走到女子跟前俯身麵帶戲謔的說道:“女孩子就乖乖待在家裏相夫教子,打打殺殺真不適合你。”
女子突然撒出一陣粉塵使曾靖眼前摸黑,他暗歎中招再一抻手想逮人卻發現女子早已抽身躲到一邊。
師傅曾經說過江湖本就是你死我活容不得半點慈悲,曾靖悔不聽師傅之言以致陷入困境,現在自己兩眼一摸黑真是自討苦吃。
耳根大動的曾靖試圖聽音識位將女子逮住,卻發現密室裏靜的隻剩店小二的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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