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太子和大臣們商議如何安排殉葬的時候,皇子夏正好經過也聽了到些言語。生性善良的皇子夏怎會由得這麼殘忍的殉葬?皇子夏激動之餘推門而入,不好氣的質問:“皇兄,莫非皇弟也要一同殉葬麼?”
“夏,你在說那門子的話?”太子代壓抑著氣憤顯的很平靜的說,“夏,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這裏是內廷閣,是專供皇帝和大臣商議秘密之事的會處。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近,也不會有人冒生命危險來滿足好奇心來這裏,因為若是被發現那麼就隻有死路一條。
“太子,難道你不覺得這麼做殘忍了嗎?你不是要將他們送去和父皇團聚,而是將他們一一殺死,難道太子就不會覺得殘忍嗎?那些人可都是看著咱們長大的人,他們也有老有小,怎麼可以為了一己之私而陪葬了他們的生命?”皇子夏不僅沒有退出去,反而直接走到太子代的跟前,他要讓他看清楚他的內心。“我們也是親人,是不是我和你也要一同出現在殉葬的名單之中?”
這樣的逼問讓太子代在大臣麵前毫無半點尊嚴,好歹他也是現在的太子未來的皇帝,怎麼能容忍皇子夏如此放肆?太子代猛的拍案而怒,大聲高喊:“侍衛,都死了嗎?沒見到有人闖入內廷閣?”
門外的侍衛這才連忙趕了進來,而一麵是太子一麵是皇子,這可讓侍衛很為難。“稟報太子殿下,因為皇子夏並不是外人,而且……他還是太子的弟弟,所以臣們就……”
“就什麼?”太子代更是越發的惱怒,這麼個狗奴才也不給我台階下?很好,那麼你也一起去陪葬吧!“文卷上怎麼規定的?凡內廷閣大臣和皇帝之外任何人不的進入內廷閣,違令著——斬。”太子代一字一句的將文卷上的條文說出來。
“太子殿下。”見情況不妙,圓滑的大臣很明白這老皇帝才剛斷氣。如果在這個時候太子做出什麼不道的事情來定會損毀他們多年來的處心積慮,於是大臣悄悄的在太子的耳畔閑言,“息怒,皇子夏是遲早要對付的。但,如今先皇剛架崩,若是現在和皇子夏公然對敵,恐會動搖太子的皇位。何不等繼承了皇位之後再將他處置?”
聽得大臣的話,太子代意識到了剛才的失態。於是,轉身不看皇子夏,免得看著招氣受。“侍衛,皇子夏累了,將皇子扶回寢宮休息。”
幹什麼?想軟禁我嗎?這個皇宮我還呆膩了,要知道一直這樣活在別人的尊嚴之下是何等的侮辱?你不就想當皇帝嗎?那你去當你的皇帝,我才懶得跟你爭什麼呢。“皇兄,若有一天覺得難受了,請一定要去祭拜那些殉葬的人,或許他們會原諒你。”
跟著侍衛出了內廷閣之後,皇子夏施計擺脫了侍衛的監視。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或許會帶來更多的麻煩,也可能從此走不出那小小的府邸。不過,這些都不會實現了。因為皇子夏已經決定離開皇宮,就算是流浪也好,也決不和一個冷血無情的人苟同。要真的等太子代當了皇帝,還不就是把我分配邊疆封個什麼王或者什麼侯之類的給他守邊關?或許,隻會得到一個棺材。
這就是宮延,無情的鬥爭,冷酷的戰鬥。沒有戰場卻處處硝煙,一個不小心便會人頭不保。在那偌大的皇宮裏一天要死多少人?有多少人連名字都未被記住就已經屍骨未含?
不過,似乎流浪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換上了平民的衣服又和平民有什麼區別?皇子夏將身上值錢的東西全當了,換了些銀兩,準備走遍各國。做一個真正流浪者,學習各國的文化和各國的習俗,或許學習這些都會比在皇宮裏學習怎麼樣害人和保命更加的有意義。
因為很少出宮,外麵的世界又怎麼會和他所想象的一般?
迎麵闖來一個醉酒的男人,笑咪咪的跟他招呼。皇子夏也回笑,看來國家的人民都過的很好,並沒有想象中的糟糕,一個擦身,差點把醉酒的男人撞倒。皇子夏連忙扶手,“你沒事吧?真不好意思。”
“沒事,我怎麼會有事?你看我好的很。”說著,醉酒的男人便飛快的跑出了人群。
“你……”不是醉酒了麼?怎麼還能如此飛快的跑步?“真的沒事?”
這時,圍觀的大嬸按奈不住好心的提醒皇子夏。“這位小兄弟,你看看你身上少了什麼東西沒?”
皇子夏轉身看了看說話的人,笑嘻嘻的說:“沒有啊!何出此言?”皇子夏看了看自己身上,確實沒少東西。
“那人是小偷,他看中的就沒失手過,即沒有人知道他住那,也無人知曉他的姓名。我們見了都避而遠之,小兄弟遇見他算是你倒黴了。”大嬸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以免招來禍端。
被大嬸這麼一提醒,皇子夏這才想起在當鋪當得的那些錢。遭了,真沒了。
“小偷,站住。”皇子夏緊跟而上,他可不希望成為一個流浪的乞丐。所以,隻能先把錢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