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右邊的那條路,鶯時玄和光刑森來到了一個架著總共九條長木板的地方,木板上站滿了人,而木板下則是一堆海膽球。
木板上的人一個個神情恐怖,並且在木板橋的對麵,有著一群人不斷地朝著橋上噴著大量的水,因此有許多的人被迫往下墜落,紮在了海膽球上,痛苦地哀嚎。
“看來是要走過這座木板橋呀,光刑森——我們一起上吧。”鶯時玄說完,就踏上了一塊木板,緊繃了神經。
光刑森卻踏上了另外一塊木板,並對著鶯時玄講道:“我們分開走吧,這樣我們的勝算大一點。”
“你是嫌棄我吧~算了。”鶯時玄沒有再說什麼,他開始一步步向前跨去。
光刑森也往前邁著大步子,而他的麵前卻有一人擋住了他的去路:“不走了嗎?”
“你著急什麼?我都不急你急什麼?”那個披頭散發的左邊眉毛上一顆大痣的男人甚至回過頭來,指責起光刑森,“你如果很急,就跳下去啊!”
光刑森沒有和他計較,隻是跟在他的後麵放慢了自己的腳步:“呼——真累啊。”
前麵的男人又轉過身來,他竟是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虯科傑呀,不認識嗎?這條路明明隻有我可以走,你有什麼資格,快點滾蛋。”
光刑森說道:“你前麵不也有個胖子嗎?幹什麼隻說我——你要小心呀,另一邊的水噴過來了!”
巨大的水流衝擊過來,虯科傑一個踉蹌就往木板下落去,而他的手竟然緊緊貼在了木板上:“憑我的能力不需要你提醒我,你就快點滾蛋吧。”
“我聽見了,但我不會做到的。”光刑森跨過虯科傑的手,繼續往前麵走去。
“你真的就把我看的跟那些窮人一樣嗎?你真是大錯特錯,這是有錢人才能走的木板橋——”虯科傑翻上木板,他把手貼在了光刑森的肩膀上,“膠水化力!”
光刑森用手盡力去拉開虯科傑,但是他卻失敗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滾就是了,別那麼多廢話!”虯科傑又以不耐煩的口吻說道,他將手往木板外伸去,而光刑森也被帶了出去,隨後他的手便立馬縮回來,而光刑森卻往下掉去,“膠水化力——解印。”
光刑森隻是淺淺一笑,他的手又抓住了虯科傑的腿,虯科傑也及時用手黏住了木板:“詛咒中心——是我的能力。”
“一個賤民能有什麼力量,與我抗衡呢?我就是要揍你!”虯科傑拚命地晃動自己的腿,就像推動秋千一樣。
而光刑森麵部表情絲毫未變,他趁著虯科傑的腿蕩到最高處,用力一拉他的褲子,撕毀了一半,而自己也重新站在了木板上:“這我不是有意的。”
虯科傑回到木板上,他看著自己膝蓋以下的光禿禿的就像被禿鷹拔光毛的腿,難以估計的憤怒湧上心頭:“我信你個鬼!這是價值三萬八的褲子呀!你——給我下去吧!”
“詛咒中心。”光刑森被虯科傑推下去的瞬間,虯科傑也朝著光刑森的方向撲去,他緊忙之中又抓住了木板,而光刑森也在危機之中抓住了虯科傑的另一隻褲腿。
“住手!”虯科傑大叫著,但為時已晚。光刑森又一次扯下了虯科傑的褲子,那半截褲腿往下麵的海膽球群落去。而光刑森又是好好地站在木板上麵。
“這你賠的起嗎?”虯科傑猶如崩潰一般,無神地攀上木板橋,他再次推向光刑森,而他的身後卻衝來了更多的涼水。
虯科傑和光刑森一起往下墜去,而在這驚險萬分的時刻,光刑森抓住了木板。
“形勢逆轉了。”光刑森淡淡地說了一句,他爬上滿是水的木板,和他一起上來的便是虯科傑。
虯科傑輕輕地拍了光刑森一下:“多謝了——但褲子還是要賠。”
光刑森因為這小小的力,左腳一滑,頭砸在木板上,身體往下掉去:“詛咒中心。”
光刑森又一次發動能力,虯科傑被他吸引過來,虯科傑又抓住木板,黏住了木板。
“我不是故意的。”虯科傑再次爬上木板,他拉過光刑森的手,用力捏住,“接下來不跟你玩了,比賽結束賠我一條褲子就行了——”
在與兩人相近的木板上,隻剩下了一個人,那人便是鶯時玄,他前麵的全都掉下去了,因為木板的對麵,一個強壯的穿著黑色吊帶的男人拿著保齡球,往一個個木板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