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霧水的烏新士最後降落在了三個人的麵前,這時的他全都明白了,就像一個偵探終於推理出犯人的作案手法一樣,他走向三人其中的一人,大聲地說道:“光刑森——你在我身上畫了你那個圖案啊,雖然是挺明智的行為,但是你也太不相信我了吧,你以為我會出什麼意外嗎?”
沒錯,三個人分別是光刑森,北冥飛瀧和熾德。光刑森講道:“嗯,以防萬一。”
“你是被那個菠蘿頭男人劫持了吧!那個男人太難對付了,僅憑一個人就把我們三個人打倒了!”熾德激動地說。
烏新士張大嘴巴,說道:“一個人把你們三個人都打倒了?剛才都虧了他,我才能打敗玻岸的,算了——說不定不是同一個人的,也沒時間多說了,我們快走吧!我又找到了一顆北鬥星,現在他正性命擔憂呢。”
“事不宜遲,你來帶路!”北冥飛瀧講。
烏新士剛擺起手,又停住腳,尷尬地講道:“我不知道呀……我不記得路怎麼走——”
“你真的不靠譜啊。”光刑森拍拍額頭。
“這明明都是你的錯,刑森!誰叫你發動能力,但是錯也不能全在你,畢竟你也是擔心我的安危,走吧!找路——”烏新士首當其衝,立刻跑了起來。
北冥飛瀧無奈地吐槽道:“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才有盡頭呐?咖咖——”
此時此刻,藍玕湖之中,窅旿卻一直尋找不到晟多多,絕望似乎將他徹底包裹,他在心中想到:湖水雖然是透明的,但是我還是找不到呀!晟多多——我不是要保護我的村民嗎?我怎麼能怎麼能……
窅旿吐出了氣,他憋不住了,又竄出了水麵:“這次真的要放棄了嗎?”
窅旿再看向湖水時,湖水的顏色變成了紅色,一個男人鑽進水裏,過了一段時間他抱著晟多多出了湖麵。窅旿走上岸,他迎接著眼前那個男人:“我真是太感謝您了!請問您尊姓大名。”
那個男人隻是將晟多多放到地上,又背過身去就要離開:“這就算是你們打敗玻岸的謝禮吧,我的能力是改變顏色,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值得信賴的顏色——否則的話,顏色就不會真的存在了,雖然我的世界沒有絢麗多彩,但有黑黑白白。”
窅旿聽著這段令人費解的話,看著他的遠去,便去照看起了晟多多。
稷示文偷偷笑著,按住胸口,遙望天空,說道:“這是礦也他寫的話,他說……如果想耍帥就照著念一——哈哈,我真的很不明白,我都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呢。很輕鬆呃~”
藍玕湖又恢複了耀眼的藍色,顏色不是本身所擁有的,而是我去選擇那最適合,或是因為愛你者所賜予你的……
烏新士四人在路上碰見了逃出鎖鏈的鶯時玄,最後一同到達了藍玕湖,那時晟多多已經醒來,和窅旿玉葉一起,眾人會麵。
“就是這個家夥!”熾德叫起來。
“這個仇必須要報!我不允許有人純憑運氣就把別人打敗!”北冥飛瀧吼道。
“我有同感。”光刑森講道。
“誤會!誤會。”窅旿擺擺手說。
北冥飛瀧衝過來,喊道:“你說無悔?就是說你一點都不後悔嘍,這次絕對不能饒恕你了!”
“你們不要亂來呀!”烏新士攔截道。
頓時,眾人亂成一鍋粥,互相廝打起來,互不相讓,愈戰愈勇,經過了長時間的較量,這場混亂才終於結束,窅旿挺直腰杆,他顯然是又獲得了勝利,他隻是拍掉衣領的灰,說道:“看來運氣很重要啊,我想戰勝你們還是輕而易舉。我帶你們去吃飯吧,不要再想和我比試了。”
消停的眾人跟著窅旿,而烏新士卻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轉過身走到一個地方,然後他變得六神無主,再是風平浪靜,他摸摸了眼前躺在地上的玻岸的脈搏,搖了搖頭:“玻岸……他怎麼會死了?”
“難道是在打鬥的時候,你將他誤殺了嗎?”窅旿大驚失色。
光刑森俯下身,他撿起玻岸身旁一個鋁製的龍卷風形狀的器件,講道:“玻岸的教派我是不很清楚,但是風神教——我有所了解呀,這是刻意留下來的,殺死玻岸的人應該是風神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