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爆炸聲,地院的大部分人都聽到了,隻是這大長老的院子不能擅入,不然早就被看熱鬧的,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了。
小師叔在大長老院的門口,將幾個想入院裏查看的長老,擋在了外麵,隨口說了句,“弟子不小心炸了雷符,沒事,明天補補院牆就好了,都回去吧。”
幾個長老帶著滿滿的好奇心來這探查,結果被這小師妹幾句話就打發走了,一個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幾人都走後,魏瀟朦獨自站在院子裏,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這等的修為,竟然能靠著鐵劍裏的血煞氣,凝練出如此恐怖的寒冰劍,連她自己都震驚到了。
之前的房間是不能住了,她尋了個被炸的不是很嚴重的屋子,正要進去,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誰?”她厲聲問道。
“我,羽瑤。”
魏瀟朦轉過身去,見羽瑤正避開地上的碎木和冰坨,慢慢向她走來。
趙羽瑤望著地上的冰坨問:“這恐怕不是雷符能辦到的吧!”
魏瀟朦望了一眼師傅的屋子,聽著裏麵沒了動靜,拉著羽瑤進了剛剛的房間。
她將寒冰劍再次祭了出來。
“羽瑤,你看,這是我用血煞氣和寒氣凝練的寒冰劍。有了它,以後又多了一項新的戰力。”
“這劍…”趙羽瑤剛想碰,手瞬間被魏瀟朦抓住。
“羽瑤,這劍我剛剛凝練好,還不能收放自如,別人的氣息會被它的血煞氣傷害,看看就行,先別碰了。”
“好,”羽瑤說完,又看了看她們所在的屋子,說:“這屋裏都沒法住人,要不…你去我那吧。”
她見魏瀟朦有些遲疑,又說道:“我沒住在師傅的院子裏,在林子裏自己弄了個小獨院,不會碰到她們的。”
魏瀟朦聞言,頓時一喜,“太好了,睡在這個房子裏,我都怕半夜給我砸在裏麵,走,去你那。”
拉著羽瑤便跑了出去。
兩人在夜色裏,慢慢向著林子裏走去,路過練武場時,魏瀟朦突然問了句,“羽瑤,你是什麼時候…對我有意思的?”
趙羽瑤側頭看了她一眼,放慢腳步,看著遠處的明月,說:“在水族的時候吧,那時你全身都是傷口,不要命的還要往前衝,應該是那時候。”
話剛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她轉回頭,一把拉起魏瀟朦的衣袖,低聲問:“你跟紅娘是怎麼回事,當時還為她受了我一箭。”
魏瀟朦頓時覺著頭都大了,這小妮子八百年前的事都記著。
她拉著羽瑤的手說:“我是人,她是魚,我對她就是對閨蜜,也就是好朋友的情意。”
魏瀟朦說著,腦補了一個,自己牽著三米高的大胖紅鯉魚跳舞的畫麵,心中一陣惡寒。
“好吧,紅娘也好,子依也好,我希望她們都是你的朋友,僅僅是朋友。”
魏瀟朦聽著羽瑤的話,總覺著她心裏似乎對自己很不放心,想要在一起,又怕被別人搶走,心裏還多有不舍。
她的心裏一陣難受,此時對麵這個女孩的一顰一笑,一個細微的動作,仿佛都揪著自己的心。
或許是轉變過性別,也或許是自己有兩個不同的身體,心性上早就發生了改變,隻是自己沒有發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