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這條公路走下去就能夠到首爾了。”金泰正蹲在山頭上一手拿著地圖,一手指著前方說道。
“恩。”沈梓突然暴起,一個手刀劈在金泰正頸側。後者應聲而倒。
楚牧之拿起一床軍用毯,為金泰正蓋上。“天快亮了,中午大概就能夠到漢城了。”
二人從行軍背包裏拿出一個水壺、兩把手槍、兩個鼓鼓的錢包,換上準備好的T桖與牛仔褲,將戰鬥服、背包、急救藥品與宿營裝備留下。
早上九點,沈梓和楚牧之搭上一輛順風的小卡車。二人直奔韓國首都——漢城而去。
路邊的樹木向後疾馳而去,清新的空氣迎麵吹來。其實這個國家真的很不錯,國內的生活已經讓大部分人淡忘了這種悠閑。
雖然我們的軍事已經強大起來,但祖國仍舊是一個落後的國家。醫療、教育相距真正的強國不止半個世紀;司法、經濟也是望不到頭;食品安全什麼的,咱們還是不要談了;城市化不進入百分之九十的階段,房地產熱就不會冷卻,房價也就不可能降到普通老百姓能夠承受的範圍。可悲的是大部分的國人卻仍舊在意/淫/著天朝上國的美夢。我們中的一部分人十分輕蔑地稱呼他們為棒子,另一部分人又對他們諂媚似奴,這實在是可悲又可笑。韓國人在曆史上或許曾是我們的屬民、學生、奴才,但現在,我們卻連向他們請教的資格都沒有。因為我們是一個喪失了信仰的民族。
沈梓點上一根煙,憐惜地望著這片蒼綠的山林。如此美麗的地方,即將化作血海。
“快到了。”楚牧之拿著地圖看了看,對沈梓說道。
“嗯。”沈梓轉過身麵向車頭,望著遠遠的高樓出現在視線裏。
十分鍾後,二人向開車師傅道了謝,在市區裏下了車。
今天是周日,街道上人山人海。放眼望去,熱鬧極了。
“咱們去哪?”沈梓問道。
“熟悉環境。”楚牧之說完遞給沈梓一張韓國交通卡。
沈梓接過交通卡,轉頭望著四周繁華的街景,不甘心地問著:“整天?”
“對。”楚牧之懶得理會沈梓的白眼,率先走向了地鐵站。
“如果不是有命令不能分開行動,我現在就溜。”沈梓嘀咕著,跟上楚牧之的腳步。
兩個人在這座城市裏穿梭著,將各種信息彙總分析,然後印在腦海裏。
於此同時,在漢城的某座大樓裏,一個紅色的迷你液壓罐正在填裝。
透過防護玻璃,一個頭發花白、穿著生化防護外套的老頭正在興奮的望著這一切。他將手貼在防護玻璃上,仿佛是撫摸著那個液壓罐。
在老頭身後,四五個人正在緊緊盯著數十塊液晶顯示屏熟練操作著。
“博士,已經黑進了韓國國防生化防護司令部,隨時可以發布預警命令。”一個皮膚黝黑的黑大漢(劇情需要,無歧視意義)站在博士身後報告。
“再等等,讓我們的小老鼠再轉轉。”博士轉過身來,走到控製室中央。
一名手下立刻將虛擬屏幕切換了出來。在畫麵上的,赫然就是沈梓和楚牧之。隨著二人的不斷移動,畫麵也從一個攝像頭切換到另一個攝像頭。從違章攝像頭轉換到銀行門前的監視器,這些黑客居然已經黑進了整個城市的反恐安全監控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