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枚錘子浮雕的徽章呢...怎麼就剩後麵的殼了?!”
丹尼爾一進屋就看到徽章的收藏展示板發生了變化,向一起進屋的年輕教士抱怨著。
“也許您忘記了,實際上一直是長這樣的...”
教士還真以為丹尼爾是記錯了...
‘總有一刻你會找到的...’
始作俑者此時已經從城牆上跳進了後院,徹底擺脫了被發現的危險。
‘醫師證...教老酋長獻祭儀式的就是你吧?’
獨孤文分秒必爭,趕快回到營地尋找阿爾弗雷德,但是後者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問誰都說沒有見到過。
‘什麼情況?!’
本來想去交換一下情報,不過現在恐怕有些困難了,因為阿爾弗雷德此時正在森林裏,已經在去找比格福特的路上了...
‘...為什麼?’
找不到同伴,又沒有可以做的事,獨孤文像一隻無頭蒼蠅在營地裏亂逛。
‘為什麼去找比格福特了...旁白大哥!你再多說兩句啊!’
鑒於他一直在到處亂逛,我們還是把視角給到阿爾弗雷德吧。
“證明自己的機會來了,必須去找比格福特問明白!”
他獨自一人在森林中穿行,目光很是堅定,有種正義凜然的感覺...
太陽快落山了,他也來到了部落的山腳下,偵查的兩名戰士一如既往地靈敏,從大自然的遮蔽中突然竄出,看到是老熟人,有些吃驚,一個人留在原地,另一個跑上山,應該是去找比格福特了,語言不通的情況下,阿爾弗雷德也隻能按兵不動...
過了一會兒,上山的戰士帶著比格福特過來了。
“怎麼了?突然過來,找我們有事嗎?”
聽到熟悉的語言,整個人都沒等待時那麼局促了。
“你知道這個符號嗎?”
“什麼?!”
“這樣的符號...”
阿爾弗雷德隨手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圖案,全包圍的結構,中間很複雜,像是一張臉,各種直線和弧線交疊在一起...
‘好熟悉的描述...’
正好另一邊的獨孤文跑進鹽湖邊的森林裏,見周圍沒人,掏出自己掉包的那枚徽章,把玩了起來,湊巧的是,徽章上的圖案和阿爾弗雷德畫的一模一樣...
“你在哪裏知道這個圖案的?!”
比格福特情緒有些激動,語氣簡直像是在逼問他。
“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
雖然在對方地盤,但是阿爾弗雷德也不怵。
“...這是一個很古老的印記,我隻知道很久之前它對於我們原住民來說,就代表了死亡和邪惡,是一個古老宗教的標誌,但是那已經是很久之前了,我也隻是從父親口中聽說的...千年以前我們聯合所有的部落擊敗了他們,我這個標誌早就隨著失敗者一起沉淪在曆史的長河中了...沒想到你會知道它。”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阿爾弗雷德也收斂了自己劍拔弩張的態度。
“哨站中有些教徒身上帶有這個印記...”
“...那你怎麼會知道這標誌和我們有關係的?”
“因為老酋長想要獻祭我們時,祭壇上...刻的就是這個圖案。”
‘怪不得這個圖案看著眼熟!’
獨孤文把玩著把玩著,莫名感覺有點兒欣慰的情緒。
“...我知道了,你走吧。”
比格福特直言不諱的表達自己想要送客了。
“再不走的話,就要天黑了。”
“但是我想要在這裏留一晚。”
‘什麼?!你要幹嘛?!’
“你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