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非倒很通情理,說到:“霞姐,你放心,我不會在你店裏鬧事。”又朝我和關明天說到:“小子,在別人的店裏動起手來可不方便,我們出去吧。”我點了點頭,關明天說到:“出去就出去,怕你啊。”
徐明非三人先轉身走出店外,我和關明天也跟著出去,我走了幾步,萬高林拉住了我,輕聲和我說到:“晨風,我看你們還是別鬧了,叫明天向非哥認個錯也就算了。”他知道關明天的牛脾氣,勸說他向徐明非低頭那是不可能,於是就拉住了我,叫我去勸說,至少我和關明天是好朋友,我的話比他的有用。我搖了搖頭,說到:“我看是不行了。”事已鬧到此,就算關明天肯低頭,徐明非也不會就這麼算了。萬高林說到:“但是你們這樣鬧……鬧出事來就不好……收場了。”我知道他當心我們,我說到:“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跟著關明天出了門,耳中似乎聽到張霞在說:“別管他們了。”
我們走到門口不遠,徐明非停下腳步,轉身向我和關明天說到:“你們倆個沒大沒小的家夥,今天不教訓你們,實難消我心頭之恨啊。”關明天冷冷說到:“老子向來不會怕。”他已準備開戰了,突然轉頭向我說到:“晨風,如果你不願出手就站到一邊,我不會怪你的。”我一怔,說到:“你這是什麼話?兄弟還講這些話?你以為我是那種人嗎?”關明天臉上露出了笑容,說到:“我真是沒白交你這個兄弟啊。”
我說到:“當然了,有福同亨,有難同當嗎。”關明天伸出手來,我也伸出手來,二人手掌擊拍了一下,對笑一下,這是我和他的信任,也是我們的兄弟情。
徐明非向身旁的二青年說到:“別留情,打得他們連他們媽媽也不認識。”那三青年點頭,一青年說到:“大哥,你放心,一定打得迦他爸爸也不認識。”四人哈哈一笑,徐明非沒動,他是老大的身份,當然是不會出手的,那三青年走上幾步,嘻嘻一笑。關明天叫到:“你們吃屢吧。”突然抬腳飛了出去,正中對方一人肚上,我也是提起一腳飛了出去,也踢中了一人,那二個青年頓時向後退了幾步,哪還有笑得出來?都撲了上來。
我和關明天二對三,我一對一,關明天一對二,關明天力氣比我大,打一倆個應該沒什麼問題,再說我們身手都比較靈活,幾個回合下來,顯然大家都討不了好去;和我對打的那青年中了我幾拳,我也中了他幾拳,不相上下。關明天也和我差不多,又打了幾個回合,我瞥眼見徐明非身旁又多了十多個青年,一瞧之下便知是他的小弟到了。就這麼一分神,臉上又重了一拳,耳裏聽徐明非那邊有人怒氣衝衝地說到:“媽的,這倆個小子活膩了嗎?大夥兒上去踩扁他們。”說著十多人都擁了上來。
我大吃一驚,他們這麼多人上來,不用說,等一會兒真的會連我媽媽也不會認識我。我伸手摸到後腰,我一直把刀插在後腰上,拔了出來揮走褒在刀上的報紙,揮刀便向和我對打的那青年砍去,那青年反應還是挺快的,眼見刀光,忙向後退了幾步,我這一刀沒砍中他。我又向和關明天打的那二人揮了倆刀,一人手臂中了一刀,哇哇大叫,但我連連揮刀,他們倒是不敢近身,耳中聽有人說到:“媽的,用家夥。”
這時那十多人已圍上了我們,我知道他們一起撲上來,自己雖然能砍傷幾人,但絕對會死得很慘,向關明天說到:“明天,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還是先跑吧。”也不等關明天答話,揮刀亂砍了幾刀,硬逼退了幾青年,快步衝出人群;關明天混了這麼多年,也便非傻子,眼見對方人多,跟本不會是對手,緊跟著我衝出人群。我們衝出人群,抬步便跑,那邊徐明非大叫:“別讓他們跑了。”那些青年喝喝連聲,追了上來。
我和關明天跑了幾步,關明天突然腳下一沉,單腳跪在地上,原來踩到一棵小石子,好像扭傷了腳,我一驚,伸手去扶他,說到:“你沒事吧。”關明天說到:“別管我了,你先跑吧。”我說到:“這怎麼可以?最多跟他們拚了。”我們說話間那十幾個青年也奔到,都撲了上來,我刀子亂砍,他們倒有些顧忌,一時倒沒人敢上來,隻是圍住我們,隻是進進退退。
這時徐明非也已到了旁邊,聽他說到:“喂,你們怕什麼?他隻在一把刀,你們這麼多人還怕他?衝上去踩扁他們啊。”那些青年麵麵相覷,可能他們覺得自己今天最做錯的就是沒有帶家夥出來,大家對望了一眼,一擁而上。我砍傷了倆人,但手也同時被抓住,剛才他們誰都不想受傷,因此都沒真的撲上來,現在徐明非的一句話,倒使他們改變了想法。他們人多力量大,我和關明天掙托了幾下,已被他們踩在地上了,我們心知今天的這皮肉苦是難免了。
徐明非甚是得意,說到:“憑你們倆個也想和我做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