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
輸了？
誰輸了？
他左右張望了一下。
是……在說其他擂台的吧？
測試場不止一個擂台，程陽所在的是距離裁判台最近的。
還在張望，一隻竹牌輕飄飄落下，掉在程陽麵前。
他抬頭。
雲知意正挑眉看他，“說的就是你，你輸了。”
“你……”程陽咬牙，“你這是針對！”
有人像她這樣當裁判的？
走後門也不能過分成這樣吧？
雲知意懶洋洋端起茶盞，“沒錯，就是針對。”
“不公平！”
“就是不公平，怎麼了？”雲知意輕笑一聲，“你不就是覺得不公平，所以才站起來反駁我的嗎？”
“被針對一下，就受不了了？”
程陽感覺，無數怒氣從心底湧出，直衝腦門。
關鍵時候，他的眼底忽而閃過一絲清明，將怒氣硬生生壓製了下去。
看著雲知意，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可以。”
“但我想問，理由呢？”
雲知意上下拋著手中的木牌子，“不敬裁判。”
程陽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恢複了冷靜。
他深深看了一眼雲知意，什麼都沒說，走下了台。
雲知意麵前的桌子跳出一隻小綠麻雀，它好奇眨巴著綠豆般的小眼睛。
“爹爹，這家夥好能忍。”
注意到綠麻雀出現的瞬間，青年的瞳孔肉眼科技微微一縮，雲知意若有所思。
她攤開右手手掌，讓小麻雀跳到上麵，舉起來晃了一圈。
發現程陽已經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後，她輕輕嘖了一聲，放下小麻雀。
小麻雀沾起滴落在一旁的茶水，細細梳理著翅膀上的羽毛。
雲知意點了點它的腦袋，“一會可要控製好情緒。”
“不要用真身，發現不對勁時就躲起來，明白不？”
小麻雀歪了歪腦袋。
“那不行。”
“我走了爹爹怎麼辦？”
雲知意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大佬們，“你覺得你比長老們強？”
瞬間收到長老目光洗禮的小綠麻雀：“……”
它乖乖低下頭。
“知道啦！”
可惡可惡！
它也很厲害的好嗎？
爹爹不相信它了嗎？
雲知意伸出食指，指尖輕輕揉了揉它的腦袋。
“在想什麼？”
“不是不相信你，是擔心你，知道嗎？”
說罷，她取出一顆瑩白帶著紋路的丹藥，遞到小麻雀麻雀，“吃。”
小綠麻雀扭過頭，“我不吃藥！”
雲知意點了點頭，靈力流轉，丹藥化作一顆翠綠葡萄，“吃水果補充維生素。”
小綠麻雀：“……”
它爹是不是以為它很好騙？
“乖，吃。”
綠麻雀抬頭看了雲知意一眼，嘴巴一張，吞下那顆和它小腦袋一樣大的丹藥。
它也不想嗑藥的。
可是爹爹哄它耶(＾－＾)V。
“自己找個地方待著消化一下，我沒喊你，不許出來。”
麻雀乖乖點頭，小嘴在半空一劃拉，像拉拉鏈一樣，拉開了一個空間通道入口。
它一蹦一跳走過去，邁入通道前轉頭想朝一個方向看去。
白皙小手擋住它視線，“操那麼多心做什麼？”
“天塌下來有長老們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