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南霽月才不在乎去哪裏,他隻想和啻翎在一起。
晚上小狐狸可憐兮兮的蹭著啻翎,狐狸眸中濕漉漉的,無聲的懇求。
“王爺,我可以變回來麼?”
“不可以。”
對他好是對他好,他可沒忘了這隻狐狸幹過些什麼。
“我想抱著王爺睡。”南霽月見對方閉上眼睛沒看他,咬了咬牙,把尾巴送進了男人的手掌心,用尾巴尖尖輕輕撓著。
手心癢癢的,不受控製的握緊了送上門的柔軟。
“王爺~”
“就隻是睡覺好不好~”
忍著尾巴出來的酥麻,南霽月抖了一下,聲音放的更軟了。
不得不說,狐狸有些東西真的是天生的。
比如勾人。
啻翎被他攪得再也沒辦法裝聽不到,報複性的攥了把那不安分的尾巴,才悶聲點頭。
“變回來趕緊睡。”
他明日還要早起去上朝。
話音未落身上驀的沉重起來,得逞的狐狸眉眼彎彎,笑的像隻偷腥的……狐狸。
銀白的發絲順著他頭頂落在耳側有些癢。
啻翎偏了偏頭,卻被人用手扳了回去,接著便是細密的吻。
“唔……睡覺……”
意識到不好的啻翎來不及拒絕,就失去了主動權。
我的王爺啊,我們現在就是在,
睡覺啊~
……
連本帶利的,南霽月折騰到後半夜才依依不舍的放過了他。
啻翎疲憊的任他抱著自己去洗澡,睡著前迷迷糊糊腦子裏隻有一個意識。
心軟是病,得治。
他隻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就醒了。
今日還有重要的事情。
睜開眼揉了揉脹痛的額角,恨恨瞪了眼枕在他身上的狐狸。
哪裏是個小可憐,分明就是個小騙子。
眼神凶狠,卻不自覺的放輕了起床的動作。
回來再找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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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朝,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攝政王身上。
雖然平日裏也是,可今日那些目光除了敬畏,還多了探究。
原因是,他遲到了。
啻翎感受到了那些目光,麵色更難看。
他其實並沒有起晚,隻是昨夜弄的太過,在馬車裏就有些坐不住,迫不得已放慢了行程。
“皇叔可是沒睡好?”啻雲汐看到了他麵色,想到計劃有些擔心。
“嗯。”
啻翎意外的沒有反駁,而是順著話下去,“昨夜微沉看了一疊卷宗,徹夜未眠。”
他抬手從袖中抽出卷宗,立時有人恭敬的從他手中接過,再呈給皇上。
“這是……桑蠶案?”
啻雲汐明知故問的驚訝了一把。
“是。”
接下來,陳述種種疑點,都在啻雲汐的意料之內。接下來就是命人徹查了。
還在想怎麼開口讓他把這個差事接過去,啻翎已經自己請命。
他們昨日商量了種種方法,就一樣也沒用上。
溫裕目光複雜的看著高高在上,威嚴正氣的攝政王,心裏的疑惑再一次加深了。
這樣的人,真的會謀朝篡位麼?
得到了應允,接下來是一些瑣事,處理完後便散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