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就因為你的!愧疚和年少的喜歡!就可以傷害我了是嗎?”
“朕不知道是不是該說薑活死的好了?!”
“薑活死了你都可以這麼惦記,那是不是薑活活著!你還能把這江山送給他?”
“白陌你是不是賤啊?這麼下賤?人家給你一點好你就喜歡人家,活的真像一個青樓裏的小館。”
白陌呆呆的看著突然破門進來的顧厭,一言不發,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門口站著哭泣的母親,和從未抬眼看自己的父親。
“是啊,我真下賤,可是薑活要真活著!段不會讓你這麼欺負我。”
“他活著別說是江山了,天上的月亮我都可以摘下來送給他!”
顧厭感覺自己要被氣吐血了,顧厭看著白陌眼眶裏的淚水,轉身就走了。
他很害怕,他一心軟就真的原諒白陌了。
季思言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淚嘩嘩的流,白謙抱起季思言就走了,隻剩下季言和白陌。
白陌緩緩起身,季言想要阻止就被白陌一手刀打暈摔地上了。
僅僅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就重新回到房間穿好衣服,往皇宮的大門走去。
“唉,人為什麼要有情感呢?”
白陌在蘊王府要了一匹馬就走了,朝著蛇山奔去。
白陌站在原本光禿禿,後來被白陌一一種樹種起來的樹木。
“薑活,我好想你。”
“薑活我好久都沒有來看你了,一直麵對著我給你立的衣冠琢,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我的思念。”
“風有把我的思念帶給你嗎?”
……
白陌在蛇山待了很久,才決定下山去那個很久沒有去的地方了。
綠水青山,細水長流。
山叢叢疊疊,有無數藥材,遊玩的好地方,山上的鹿看到白陌就一直鳴叫,白陌也隻是簡單摸了摸鹿的頭。
白陌牽著馬,一步一步的向山上走去。
院子中閉著眼睡覺的年輕人,睜開了雙眼看著天空。
“哎呦,什麼風把幾年沒有來的人給吹來了啊?今天這風還怪大的勒。”
白陌也隻是笑了笑,懶得理他那明晃晃的嘲諷。
“今天沒風,隻是想來這裏休息休息,安安穩穩過下輩子。”
“不回去了?!”
躺椅上的人一下就坐起來了,震驚的看著白陌。
“嗯不回去了。”
“怎麼?就你,可以頤養天年我就不行啊!”
白陌笑嘻嘻的躺在了另一把躺椅上,悠閑的晃蕩著。
“說吧,你小子又闖什麼禍了?要跑老頭我這裏避避嫌。”
“不是老頭!你為什麼覺得我一定闖了禍才來?這次我就是單純的想好好歇著。”
白陌不動,躺椅上的人也不動。
“老頭,你想起來你叫什麼了嗎?”
“不知道,沒有。”
“你還是照以前一樣叫我藥穀子就行。”
說著就起身去煮粥,暗暗瞟了眼白陌,惡狠狠的開始煮粥。很是不情願又沒有辦法。
隔了幾座山,人人都不知道這裏有一個漂亮的地方,人煙稀少。
“藥穀子,你活了這麼多年你不感覺到孤獨嗎?”
白陌端起躺椅旁的藥茶就開始喝,絲毫不覺的苦,等著藥穀子把粥放他麵前。
藥穀子重新躺下,白陌端著各種藥材做成的粥細嚼慢咽。
“孤獨?你是在說我嗎?”
“平時種種藥,做作藥膏,然後拿出去賣,買些種子和米,開始種,小鹿偶爾也會來討口水喝喝。”
“時不時有迷路的人無創進來,把人帶出去,不也挺好,老夫都活了快兩百歲了,早就不知道什麼是孤獨了。”
“這可比你們打打殺殺舒服多了,就外麵那些機關和陣法就讓他們夠嗆了。”
“既然你的陣法讓他們夠嗆,那為什麼還有人誤闖進來?”
“……”
藥穀子看傻子的眼神都比看白陌的眼神好。
“我防的了地上,我防的了天上?”
白陌好笑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