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二自顧自的整理衣服,顧厭也開始擰衣服上的水。
衣服變得褶皺不堪,沒有了原本的光鮮亮麗。
白陌脫下外衣披在白芊身上,轉身把白芊背在背上就走,在看不見的世界裏呆了兩個多月,對於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白白啊,當初你還那麼小,如今都可以背的起我了呢……”
顧厭黑著臉跟在白陌身後,心中已然罵人。
白陌左拐右拐,把白芊帶回了自己所居住的木屋,在衣櫃裏找出女生的衣服,和自己穿的衣服遞給幾人,就出去抓藥了。
憑借了從小練習到大的能力,不看就能分辨藥材了,給白芊煮了一碗安胎藥,才給其他幾人熬藥。
“白白,你這藥怎麼越來越苦了啊!”
白芊很是不讚同的看著白陌,但還是很給麵子的喝完了,一滴不剩。
肚子不再絞痛白芊立馬又恢複了狀態。
給幾人熬了傷寒藥,才去藥穀子房間換上的衣服,還好原本建造的時候就建造的大,建的有客房,不然還得睡外麵。
顧厭出去就看到了,白陌在一旁澆花,一旁的兔子也隻是意思意思,並沒有害怕 。
白芊本來就有了身孕,嗜睡了不少加上最近一直勞累,身體早檢查不住了,直接就睡了 。
山穀裏很少有冷風,哪怕深仇了樹木依舊蔥綠。
“公子不多休息一下?我一個瞎子可包紮不了傷口,你來找我之前估計已經包紮好了吧。”
顧厭看著那張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臉有七八分相像,心中五味雜陳。
“休息夠了,你……一個人住這裏?”
顧厭試探性的看著白陌,在白陌無焦距的眼前伸手晃了晃,看見對方沒有反應。
“那倒不是,我和兄長住一起,先下估計已經回來了 。”
說完就望向門口處,那裏不遠處站著一位淡綠色衣服的年輕男子,溫文爾雅。
“藥穀子,回來了?休息休息吧,我去給你倒茶。”
白陌放下手裏的東西,熟練的到達桌子前給藥穀子倒了杯茶 。
一開始白陌打翻了一壺又一壺的藥,藥穀子不厭其煩的照顧,後麵白陌也就慢慢習慣了。
聽力和觸覺比以前好了不少,遠處的都聽的一清二楚。
藥穀子也默契的沒有提起顧厭的存在,隻是進去看了看白芊的狀態。
“餓了嗎?我去做飯。”
藥穀子已經熟悉了時不時會有人來,畢竟白陌就是被藥穀子像這樣撿回來的。
從蛇山下來,一邊是荒無人煙的地方,另一邊也是,隻是白陌選擇了懸崖這邊。
從原本蛇山人的手裏逃出來,走投無路才被迫跳下來的。
後來被一旁洗藥材的藥穀子撿回去。
“多煮點哈,這還有一個懷孕的人,需要營養的。”
藥穀子沒好眼的白了眼白陌,轉身去做飯了 。
當年被藥穀子撿回去,的時候還是小小一團,卻遍體鱗傷,連燒傷都不少 。
整天像一頭小獸一樣,對所有的事物都害怕。
後麵也就好了,藥穀子當時還被咬了好幾口。
白家人找到的時候,都默契的沒有提起這件事情,隻是淡然的送到了清山寺裏去,對外人說是休養。
在清山寺其實也沒有待多久,白陌始終不太願意待在那裏,說是討厭每日的鍾聲。
原本就給醫術,南陽老頭也也隻是隨便教了些東西。
為了掩人耳目對外人說是會的所有都是南陽教的,從小待在山上,後來接下山。
藥穀子沒有占一分名聲,找白陌找到所有人都絕望了,苦苦堅持,這一待就是幾年。
五歲丟的,九歲才接回來,找到時白陌早已經換了樣子,後來在離開的時候才恢複原本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