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蘭庭園。
蘇佑回到自己專用的小院子,裏麵五髒俱全,平常休息就是在這裏。
“係統......,在嗎,......到底有沒有係統啊!”
蘇佑自言自語的說著,叫喊了一會,發現沒有,隨後又檢查自己手指上戴著的唯一一件碧墨色的扳指。
對著扳指呐喊了幾句,發現沒有反應,氣得他當場就將價值連城的扳指敲碎,發現裏麵也沒有老爺爺、老奶奶等一類的靈魂。
“唉,算了,看來是沒有金手指了。”
沒有就沒有,誰怕誰。
生在紅旗下,沐浴春風裏,這年頭誰還沒有看過幾本女頻小說呢?就算沒有看過女頻小說,宮鬥劇總是看過幾部吧?
雖然說論起玩心機,多少是有點玩不過土著人士,但好在自己熟悉劇情,還有著前衛的學識。
蘇佑不再糾結,簡單的沐浴一下,去除身上的酒氣,解衣躺在床上,搜索著原主留下的記憶。
這個世界不是什麼高武世界,沒有功法,也沒有靈氣,是一個普通的王朝世界,屬於冷兵器時代。
現有的武功人士,隻是從小煉體,有著強健的體魄,外加掌握一些格鬥、殺人技巧。
皇家的皇子從小不僅要上學堂,還要到皇家校場進行格鬥訓練,蘇佑現在也是一個小有身手的高手。
翌日清晨。
夜晚沒有電子產品的折磨,清晨蘇佑也是早早的醒來。
洗漱一下,換上一件金黃色長袍,離開蘭庭院。
……
正院,荼錦院。
一縷霞光破開黑霧和煙硝,霞光順著木窗的印紙投射到房間,顧清韻被溫和的朝曦叫醒,陽光沐浴著她的俏麗的臉頰,眼眸緩緩睜開。
顧清韻掀開紅色蠶絲被,步履輕盈的走到梳妝台,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眼眸停頓,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姐,你醒了。”
夏蘭從外麵推門而入,端著一盆清水,走到房間。
“嗯!”
顧清韻點了點頭,起身來到洗漱台,拿起銅盆上的帕子,玉手伸入水中,晃動了一下,流幹後,輕柔的擦拭著臉頰。
“夏蘭,昨晚上殿下有回來過嗎?”
“小姐,我和秋菊輪夜守著,王爺沒有來過。”
顧清韻嘲笑般的放下手中的帕子,走到梳妝台,坐下看著鏡中絕美的臉蛋。
大婚當晚,獨守空房。
這是一個多麼大的笑話,整個京都都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傳出去自己會被嘲笑死。
昨晚她雖然叫蘇佑滾,但是也隻是生氣說的話,後麵自己一直等到後半夜,不見他回來,也是漸漸睡著了。
一番收拾打扮後,顧清韻和夏蘭剛走出房門,就看見蘇佑在外麵樓亭裏麵坐著。
“殿下是在等我”顧清韻走了過去,溫和一笑。
蘇佑見房門打開,站立起來,注視著顧清韻,“朝食已經準備好了,我過來叫你,吃完順帶和我去見一下母妃。”
顧清韻看出蘇佑應該在門外等候多少,心裏多少有點感動,剛剛的憂傷也緩解了幾分,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
“殿下,等好久了吧,為什麼不叫門?”
“顧小姐,我剛到不久。”
顧清韻邁著端莊的步伐走到蘇佑的前麵,眼睛注視著蘇佑,想從他的眼眸之中看出些什麼,紅唇輕啟。
“是嗎,殿下是不想承認我這個夫人,一直叫顧小姐怕是不合適吧!”
“先去吃飯。”蘇佑不想解釋,避開顧清韻的眼神,轉身離開。
顧清韻並沒有因為蘇佑的這個舉動生氣,反而是有點竊喜,好像是發現了一個小秘密一樣,看著蘇佑離開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膳廳,桌子上已經擺滿食物,有糕點、肉食、麵食、湯類,桌上,兩人安靜的吃著飯,沒有說過一句話。
顧清韻低頭小口的吃著東西,細嚼慢咽,端莊優雅,不知什麼時候突然抬頭,“殿下,你一直盯著看我幹嘛。”
“有...嗎,我看外麵有一隻喜鵲,就很好奇。”
蘇佑像是被揭穿隱私一樣,表情有點不自然,隻能裝作如無其實的看向顧清韻背後的窗外,硬生生找了一個理由解釋一番。
這女人腦門上長著眼睛嗎,他剛剛確實吃完飯沒事做,確實瞟了顧清韻幾眼,沒想到被發現。
“殿下,喜鵲不是一般都是成雙結對的嘛,你怎麼隻看見一隻呢?”顧清韻也沒有轉頭,眉開眼笑,有點調侃的語氣。
“啊~,你說的對,是有一對,另一隻知旁邊,我沒有看清楚,你慢慢吃,我先去備馬。”窗外有喜鵲是蘇佑隨便找的理由,事實上,哪裏有喜鵲在外麵。
這個地方是待不下去了,根本不知道怎麼接顧清韻的話,隻能起身離開膳廳。
顧清韻見蘇佑落荒而逃,嘴角微微上揚,轉頭看向窗外,外麵就幾顆金鑲玉竹,根本沒有什麼喜鵲。
其實她剛剛看蘇佑的表情就知道外麵什麼都沒有,隻是不想揭穿他,現在看一眼隻是出於心裏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