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到了之後,不管不顧的就衝到李秋池的麵前:“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李秋池搖搖頭:“我沒事,倒是文萱,被嚇到了。”
顧文星轉頭去看顧文萱,對上的便是她委屈巴巴要哭不哭的神情:“別怕別怕,哥哥來了。”
“哥……”顧文萱的眼淚終於落下來,靠在顧文星的肩頭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說道:“嚇死我了,要不是嫂嫂厲害,把人都給打趴下了,我就見不到你了。”
顧文星一遍遍的撫著她的頭:“沒事了沒事了,壞人都被你嫂嫂收拾了。”
李縣令沒給她們多少時間,確定顧文星到了之後,便立馬升堂。
縣衙外麵,有不少聽到了消息來圍觀的百姓,隻能說,古代的八卦傳播速度太快了。
幾個匪徒被帶到了堂上,有那還沒醒的,衙役直接提了一桶水進來,潑在幾人的身上。
如今才過了年沒幾天,天氣還是很冷,一桶冷水潑在身上,還在昏迷的匪徒立馬就醒了。
因為外麵觀看的百姓多,李縣令有意表現表現,在審匪徒的時候,就嚴厲了很多,還一舉識破了匪徒的謊言,直接給他們上了一套刑,作為威懾,還有顧文星在旁邊幫著,這個案件很快就查了個清楚。
就像李秋池猜測的那樣,這些人都是衝著顧文星來的,而幕後的主使,便是縣城裏的第一富戶。
富戶家裏有一獨子,和顧文星一樣,也要在今年進京趕考,隻是他兒子的學識一般,雖然過了鄉試,也是靠著運氣吊著車尾過去的。
那富戶擔心自己兒子在春闈上考不過,便想弄掉一個縣裏的學子,讓自己的兒子少上一個競爭者,之所以找上顧文星,是因為他考取解元之後名聲大噪,引來了他的嫉妒,恨自己的兒子為什麼不是顧文星。
事情水落石出,李縣令當即就派遣衙役去拿人,另外一起參與搶劫跑了的幾個人,也登上了通緝令,全縣通緝。
等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地之後,天色也晚了。
李秋池歎了口氣:“我和文萱沒回去,也不知道娘該有多擔心。”
“她肯定會擔心的,明早我親自護送你們回去。”
“會不會耽誤你讀書?”
“該學的我已經學得差不多了,這段時日在書院,也大多是回顧前麵學過的內容,不礙事。”
“時候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去找個客棧住一晚?”
顧文星搖了搖頭:“我昨天剛剛在縣城北邊買了一個小院子,咱們去那邊住。”
“嗯?你買院子了?”
“你不是要來縣城裏開鋪子?我想著你往返太過麻煩耗費精力,便花錢買了個小院子給你住,院子雖小,但五髒俱全,咱們一家也都住得下。”
事情解決完,又有顧文星在身邊,顧文萱恢複了以往的活潑開朗:“快帶我們去看看。”
在顧文星的帶領下,她們來到城北,牛車停在了一個院子前。
李秋池左右看了看,這裏一排排的分布著幾戶人家,每戶人家的房屋格局都差不多,麵積也差不多大。
顧文星打開門:“我已經提前打聽過鄰居了,周圍住的都是安穩人家,也沒什麼人是人品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