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
如此算來,多是再有兩三年,自己便有正大光明的孫子可抱了......
謝辰逸隨後在朱氏這裏聽到這番話,同樣心中感慨。
雖說他心中最重要的還是思思妹妹,可日後拿了穆家的寶藏,將思思扶正,身邊再多一
個這樣難得的妾室,為謝家留後,也是極好的。
難得穆子月,自己還沒圓房,就能想著為自己納妾,真是難為她了。
要不是太愛自己,她如何做得到?
想到這些,謝辰逸破天荒去了春錦閣轉了一圈,陪著穆子月吃了頓晚飯。
雖不可能圓房,但好聽的話卻說了幾句。
能看出穆子月十分高興。
這個蠢女人,果然好哄。
穆子月送謝辰逸出院子,將下人打發了之後嬌聲道:
“夫君,如今府裏的人都以為你傷已好,卻不明白你為何不回來春錦閣,都有下人背後看妾身的笑話了,要不你搬回來住吧?”
謝辰逸一怔。
搬回來是不可能的。
按照原定計劃,他應該是一直住在君蘭苑,偶爾去陪思思。
從未想過要搬回春錦閣。
謝辰逸麵露難色道:“我實該為了月月的體麵搬回來,可我如今未好,麵對月月你,我隻恨自己......我恨......”
謝辰逸緊握雙拳,一副痛苦難當的模樣。
穆子月心疼的勸住他:“夫君,妾身錯了,妾身不該隻想著自己......春錦閣如今人多事雜,的確也不適合夫君好好休養,夫君在君蘭苑好生養著吧。”
離了春錦閣,謝辰逸一陣後怕。
這幾日,都忘記讓馬府醫煎藥了,他已經快要忘記自己是個有“隱疾”,正在吃藥調理的人了。
幸虧穆子月沒有留意,依然對自己深信不疑。
看來以後還是得日日裝樣煎藥才行。
看著謝辰逸離去的背影,穆子月心中冷笑。
當然知道他不會搬回來。
隻是想提醒他,演戲最好還是認真些。
否則,這麼拙劣的演技,自己都要配合不下去了。
真當“隱疾”那麼好裝?
第二日,君蘭苑便飄出了熬製草藥的味道。
馬府醫依照吩咐,將熬好的藥湯,濃濃的裝了一碗,親自端進謝辰逸的房裏。
謝辰逸接過藥碗,順手欲把藥倒進窗邊的痰盂內。
“世子爺,讓奴婢伺候您喝藥吧。”丫鬟魏南風偏巧走了進來。
魏南風一邊接過藥碗,一邊滿臉愧疚的自責道:
“奴婢該死,奴婢新來的,諸事生疏,此刻方知世子爺要喝藥,奴婢以後不會再疏忽了,自當伺候好爺的湯藥。”
謝辰逸慌張道:“南風不必自責,這事兒讓馬府醫去做就好。”
“那怎麼行?這是奴婢分內的事,若是被上麵的管事媽媽知道了,是要責罰奴婢的。”
魏南風說著,嘟起小嘴,輕輕吹著藥湯,之後用小勺堯起一勺送到他的唇邊,眼睛亮晶晶的,勸著:“喝吧,爺,喝完我給爺拿糖吃......”
謝辰逸看呆了,似乎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受控製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