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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女子,醒了,和沈堪一樣,沒有任何法力的存在,體內空空如也!
沈堪坐著,她躺著,兩人大眼瞪小眼地一陣對視……
彩衣女子忽然一笑,像是百花齊放,沈堪一愣。臉微紅,偏過頭去。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
“這是我家,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問你。”
“你家!?”沈堪回過頭來,微微瞪大眼睛。
“是我家。”那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
“那你是流霞……晶玉……?”
“流霞晶玉?這個名字好難聽,告訴你我的真名叫朝夕……”
沈堪忽然不知道知道該要說些什麼。
沉默了好一陣子。
沈堪閉上眼睛,默默恢複。
“嗬嗬……你不想知道些什麼?”
“知道什麼?”
“隨便什麼。”
“隨便什麼?”
“隨便什麼。”
“那是水神共工?”他最想問安知魚的消息,但是他覺得這似乎不合適……
“是的。”
“這個墓形狀很奇怪……”
“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累土;千裏之行,始於足下……”
“怎麼可能!?”
“神,沒什麼不可能。”
“水神不是被女媧神封印在中州四極嗎?”
“這個傳說是對的,用你們的話,這隻是個衣冠塚……”
“那裏麵是什麼?”沈堪大著膽子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笑著應道。
“不對,你和守墓人應該對立關係,怎麼可能是你家?嗯,也算……”
“哪個告訴你,我們是對立關係?”
“不是嗎?”
“不是。”
“那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守墓人。”
“什麼?!”
“什麼什麼……”
沉默。
“那你們……”
“觀念不同。”
“觀念不同?”
“他們要出去,我要守在這裏……他們打不開禁製,白石是你帶來的吧?白石撞破了禁製……你進來後……我們打了一場,我敗了,機緣巧合逃到這裏……”
“出去……”
沉默。
“它,怎麼樣了?”
“陷入沉睡。”
“在哪裏?”
“不知道。”
“藍色那團光說,聖源世界本來一塊……被你分割掉了……”
“是的。”
“不是不敵對的嗎?這怎麼解釋……”
“嗬嗬嗬,這還怨起我來了……我無法和你解釋,這是宿命式的,嗯,我們在這裏一開始,就算是你說的對立關係吧……”
“這是為什麼?”
“比如,如果我想出去,你說的黑色晶沙一樣會侵蝕分割掉聖源界……”她微微皺起眉頭。
“為什麼?”
“沒為什麼,本來就是這樣子,這個世界的規則……我來問你,太陽為什麼每天東升西落呢?”
“它們不受你的控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