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照進房間,照在床上,床上的少年卻在伸了個懶腰之後,一骨碌身站在床頭,抬起手拉開窗簾讓柔軟的陽光照射在赤果果的身上,本就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更加唯美。
少年伸伸胳膊扭扭腰,走到鏡子前仔細看看鏡子裏的自己嘴裏嘟囔著:“真TM帥”,之後洗漱一番穿上短袖對襟中山裝,走到門口回頭看看這間自己住了6年的20多平的小房間搖搖頭走了出去,來到院子裏。
這是一座座落在京城燕郊貌似老四合院的建築,隻是特別大好幾進的大宅子,具體有多大說不清楚因為他最多隻去過第三進的院子。看著走來走去的白女黑男們又低頭看看自己的暗紅色衣服撇撇嘴,拉過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孩問道“曼曼姐在屋裏麼?”“嗯,在呢,有事你去三進找她”“嗯”。順著石子路迎著兩邊奇花異草少年踱步走進第三進院子,與門口黑衣男子打了個招呼問道:“哈嘍啊,早餐咪西沒呢?曼曼姐在不?”“大廚別貧了,曼主管出去了一會回來有事先進去等會兒,”黑衣男子道“小米,給大廚沏杯茶”。
坐在紅木管帽上,少年陷入回憶:
我叫蘇鼎,東北人,祖傳廚師,廚藝傳自自己的爺爺蘇大強。據老爺子說我家祖上是禦廚後來辮子打進京城時老祖逃了出了輾轉來到山東定居,開了一個大飯莊後來因為天地會被辮子清繳時三代老祖帶著四代老祖逃了出來被沐王府收留,再之後辮子末年戰火連天祖爺爺帶著爺爺又逃到東北開起了酒館,巔峰時期哈爾濱長春盛京都有我家的酒館,說來也怪我家是代代單傳,也正是因為人丁不旺導致二五仔學徒勾結土匪砸了我家響窯,萬貫家財一夜間灰飛煙滅。爺爺在幾個忠仆的護衛下逃到京城,在燕郊的新月飯店找了份後廚的活計,這有能耐的人到哪裏都能發光,憑借祖傳的手藝不久就當上了後廚主管,然後娶妻生子有了我的父親。父親上學時受到新思潮影響毅然決然的走上革命的道路,期間由於腳盆入侵戰火連綿新月飯店也被迫關門爺爺也就變成尹家的廚師長,再後來父親回來時已經是新中國建立之後,安穩沒幾年為了響應號召父親到新疆支援邊疆去了,在那裏結識了同樣支援邊疆的母親,兩人在組織的安排下結婚生子但是在外部勢力的滲透下為了保護組織財產父母犧牲在邊疆,年僅五歲的我被送到爺爺身邊勝活。為了撫養我,爺爺辭掉工作帶著我回到東北,也是從那年開始我知道了各種菜式,學會了家傳的易牙刀法。在我12歲時已經老的不像樣子的爺爺笑嗬嗬的把一個紫檀匣子交給我,囑咐我到京城找尹家人好好做事然後與世長辭。埋葬了爺爺,帶上祖傳的匣子秉承爺爺的遺誌來到尹家,您別說爺爺的信真好使,不僅收了我還給我安排了單間。空閑下來的時間我打開祖傳的匣子取出一把黑漆漆的刨刀和一本名為山珍海味經的書籍,憑著祖傳手藝,次年我便當上了火部的老大每天隻需要負責幾位主管的飲食即可。時間空了我便仔細的閱讀祖傳書籍,由於整本書都是繁體字寫的古句很多內容不得不反複推敲,越是了解的深我越迷糊,這玩意不論是語法寫法還是記錄內容都跟我前世看過的一邊叫《山海經》的古書類似,隻是多出來很多入菜的方法或製備成調料的方法。沒錯,您沒看錯,我是魂穿過來的,母胎穿,前世的我就是個小透明,最喜歡上網看小說。穿過來的世界和前世差不多,隻是新月飯店和尹家總覺得很是熟悉,我懷疑是內個但我沒有證據。在我15歲時,整本的《山珍海味經》都能倒背如流並且在底頁的夾層中發現一份無名功法,半信半疑的練了兩年別的沒什麼隻是皮膚越來越好,力氣很大很耐熱同時五感也得到大幅度提升,妥妥的廚師寶典啊!甚至有時候我都在幻想當初禦廚老祖求著大太監幫忙編寫了這份最適合我家的功法,當然沒有什麼神功,自宮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