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站在裏側朝向門外,由東方破主持插科打諢。自有賓客吹拉彈唱,也有樂隊敲鑼打鼓。天上人間各種段子,通通侃上,要的就是汙言穢語,要的就是沒羞沒臊,以給晚上兩位新人提前預備些氣氛,免得真刀真槍的幹上還扭扭捏捏不像樣,免得誤了這良辰美景、千金春宵。
鬧至午夜,賓客漸散。堂內地上到處都是瓜子殼、糖紙皮,雖是新郎院房,這日倒也不用他來打掃,全都交給東方破,隻管進房去吧。
折騰了一天終於可以睡覺。東方破一頭紮進被子裏,正要睡,發現旁邊沒人,起來看到那新娘坐在旁邊,便問道:“你坐在那幹什麼?不睡覺嗎?”
“我這叫坐花燭。”那新娘回道:“來這裏時媒婆跟我說,成親花燭不能吹滅,等蠟燭燒完後我才能上床。”
看到櫃台上長長的花燭從入夜一直點到現在才燒完一半,那東方化道:“你等這花燭燒完才睡可得等到天亮。”
那新娘默不作聲。
“睡覺吧。”那東方化說時往邊上挪了挪道:“我給你留大點位子。”接著解釋道:“我睡覺亂翻滾的,你要是等我睡著再睡,可能隻有一點小小的地方。”
“郎君你睡吧,地方小也沒關係的。”那新娘軟軟道。
這東方化在東方家排行老三,不像老大那樣給予重托,也不像老二那樣不溫不火,作為幼子從小嬌生慣養,更何況自己也並不是無法無天,由此爹娘也不會對自己太過約束。眼前這新娘畏首畏尾,全然不像自己的風格,那也便罷了。奈何東方化聽到自己妻子這般柔弱,卻擔心未來受到別人欺負,可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思索再三道:“你來睡吧,這是我們的房間,沒人敢說你的。”
那新娘還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你為什麼連我的話也不聽,反而去聽別人的話呢?”東方化反問道。
聽到東方化的這句話,那新娘想想確實有理:現在到了夫家,隻要自己丈夫不怪罪自己,又何須管別人呢?想到這裏,那新娘這才站起來,將自己衣服脫下一件一件折好放在衣架上。
坐在床頭看到新娘衣服脫得一半,已能看到腰腹的肌膚,那東方化趕緊躺下背過身蜷曲在床上。那新娘脫完棉褲坐進被子裏,再脫去上衣,躺了下來。
注意到旁邊的東方化背對著自己,還卷曲著身子,那新娘問道:“郎君,你這麼側臥著能睡得著嗎?”
“能。”那東方化回話時緊閉著雙眼,但是眼皮似乎沒什麼作用,剛剛新娘的樣子一直在眼前揮之不去,隻道:“我肚子下麵有點難受。”
“郎君怎麼了?”那新娘隻道是東方化這一天吃酒席吃壞了肚子,忙坐起來道:“要不要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用。”東方化回道:“我不渴。”說時直接坐起,直接往房外走去。
屋外帶著丫鬟小廝打掃衛生的東方破見東方化出來神情慌張,上前問道:“三弟,怎麼了?”
“沒什麼。”那東方化回道:“就是尿尿。”
尿完回到房門口,推門而入,映入東方化眼簾的是坐在床上隻掛著一件紅肚兜的新娘。那東方化頓時血脈膨脹,趕緊關上了門,眼神躲避走到床外側,背對著那新娘躺下。
“我剛剛明明尿完尿了,現在怎麼又感覺肚子下麵脹脹的。”那東方化自言自語道。
那新娘雖然年僅十四,但是女人在前期畢竟比男人熟得早些,便躺下來側過身子扒在東方化身上,嘴唇靠近東方化耳邊輕聲道:“我來時娘家傳我一套房內功法,專門應付郎君這種情況的。”
原本側臥在床邊上的東方化被新娘這麼一碰,原本難受的下腹更是要撐破,待耳邊拂來一陣清風,險些沒有尿在床上。聽到新娘有緩解的方子,東方化忙問道:“是嗎?這麼巧?怎麼練?”
那新娘微微得意,將東方化往自己這邊翻過來,嫵媚笑道:“郎君,我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