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想不想知道今天我給你安排了什麼?”有些低沉的男聲邪肆地說著。
風冉迷糊中感覺眼前的紗簾似乎被掀開,瞬間兩股不容忽視的視線都投向床上昏迷著的風冉,薄薄的紗衣將少女美好的身軀若隱若現得包裹著,她的睡顏恬靜而又美得動人心魄,似乎等待著他人去采擷這份美好。
安靜的房間傳來兩聲清楚的吞咽口水的聲音,“羽,別說我沒讓著你,冉的第一次讓你先來。”宗斯艱難地說完這句提前準備好的話,雖這樣說,但是眼神一瞬不瞬地流連在風冉身上,裸露出的鎖骨和肩頭的肌膚是那樣的瑩白,也許是剛剛洗浴過的原因,白皙的肌膚還透著幾絲粉,紗衣貼在少女的身上,曲線漸顯,引誘著人想掀開一探究竟。
宗斯用畢生最大的意誌逼著自己走出了房間,但並未走遠,他站在房間的矮窗邊,隻靜靜地平息身體裏的欲望,一邊聽著房裏的動靜。
安靜的房間裏,宮羽癡迷地盯著風冉,眼前的一幕出現在他夢裏很多次,從沒有像眼前這一刻如此真實,他猶豫著伸手摸上風冉的臉頰。
風冉感覺臉上多了一隻手正留戀地觸摸著她,慢慢的,手似乎順著頰側觸上了她的嘴唇。宮羽慢慢低下頭靠近眼前朝思暮想的人,鼻息相聞,嘴唇相觸那一刻,兩人皆是心神一震。
宮羽滿心喜悅地試探著輕輕碰觸風冉的唇,隨後探出舌尖輕輕舔舐著她,似乎要將他的氣息包裹在她的身上,風冉混沌的意識瞬間一激靈,默默蓄力。
舌尖的主人遊移片刻後不再滿足於唇外的碰觸,猶如一條靈活的小魚順著風冉的唇縫慢慢向裏鑽去,待勾到風冉柔嫩的舌,宮羽的呼吸粗重了幾分,隨後室內慢慢響起唇舌相濡的曖昧水聲。
隨著吻的深入,宮羽情難自禁地抽開束發的緞帶,並隨手將風冉的簪子解下放在枕邊,然後開始解起身上的衣袍,身子慢慢朝著風冉壓下。
就是現在!風冉掙紮著成功將迷藥逼出體內幾分,趁著宮羽意亂情迷之時,將枕邊的簪子瞬間橫在他的脖頸間,位置剛好是動脈出血量最大的位置。
獸類麵臨危險的直覺瞬間讓宮羽清醒過來,但來不及了,風冉用僅有的幾分靈力挾製了他,而之前綁在風冉身上的捆仙繩,現在則綁在了他的身上。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冉會這麼排斥他的親近,明明他們會對她很好。
風冉無視他眼神裏的疑問,明白自己堅持不了多久,越拖越久隻會對自己不利,勉強扯起滑落肩頭的紗衣,低頭看看幾乎透明的紗衣,脫下宮羽的外衫披在自己身上,拉著宮羽慢慢向前走去,隨後一腳踹開了房門。
她早就知道,再美的容顏,遲暮的時候就會像母親一樣,她現在最要緊的是逃出這裏。
衝著窗邊似乎在發呆的宗斯喊道:“給我備兩匹馬和一些金子,快!”
宗斯這才回過神來,皺著眉,似乎不理解她為何這麼做,“你……”
“別廢話,給我備馬,不然……”說著,風冉的簪子朝前壓了壓,一絲血跡瞬間流淌而下。看著認真的風冉和一臉神遊似乎受了不小打擊的宮羽,宗斯試圖拖延時間,腦內瘋狂運轉著思考對策。宮羽一族善於防禦和布陣之術,拳腳功夫和攻擊的法術相對薄弱,猝不及防之下被風冉挾製住,一時竟無法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