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茵的這個分析讓韋小固忍不住的輕輕點頭。

事實上,在月老婚介早期還沒有開始正式的開業之前,韋小固就曾經和嶽群考慮過這樣的問題,不過在當時來說的話,嶽群根據自己以往的經曆得出的結論是:一切對手都是紙老虎。

早在山陽市的時候,月亮婚介所不是沒有遇到過對手,恰恰相反的是,因為月亮婚介所起步比較早,那時候對抗對手的手段神祗更加的直接和暴力,比如扔到月亮婚介所門口的死貓爛狗,比如將月亮婚介所的門臉砸破的磚頭,甚至還有人明目張膽的扛著鐵棍來到月亮婚介所,警告月亮婚介所,不在限期之內滾出山陽市,就全部等著去火葬場報到。

嶽群說,這些手段這麼凶狠,當時的月亮婚介所都挺過來了,現在的話,法治社會,很多手段肯定不可能再繼續用,再加上月老婚介所開業的時候,又有本地那麼多的達官貴人親臨現場助陣,誰想要跟月老婚介所對著幹,總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至於來自於省外的威脅,嶽群感覺暫時還不需要考慮,畢竟現在月老婚介所的目標市場還是省內,短期之內,能夠將省內的所有地市全部拿下,並且通過半年到一年半的穩步經營,站穩腳跟就不錯了,根本沒有精力走出河東省;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國內的婚介行業的大佬們來招惹月老婚介所,那不是純粹吃飽了撐的?

但是現在看來。果然是有一些至少不是本地的婚介公司吃飽了撐著了。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辦。”

柳梢皺著眉頭說:“有來無往非禮也,別人這樣搞我們,我們總是要有一個大致的方略出來,對付他們。不然的話真讓他們以為我好欺負。”

大家夥對視一眼,眼神之中都露出了類似的神色。

楊新欣皺著眉頭說:“這樣的事情其實也不難辦,她不是在咱們這裏有資料嗎?很簡單,找一些派出所或者軍隊上的人,直接殺上門去,逮住人,問出是誰在搞事,然後直接殺上他們幕後老板的地盤上。砸他們一個稀巴爛,看他們還沒事幹!”

韋小固失笑道:“小姑奶奶,你以為這是社會上的社團搶地盤啊,抓人。逼供,砸場子。”

楊新欣聳聳肩膀,說:“暴力雖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是想要解決部分問題還是綽綽有餘的。”

白琥眼神放光,說:“其實這個事都不需要動用什麼派出所、軍隊。我和柳哥哥我們倆就能辦了。”

她是狐狸精,柳梢是柳樹精,兩個妖物本事那是大大的,想要按照楊新欣的這個辦法去辦這個事。有他們兩個的的確確是沒什麼問題。

大家夥一聽這個話,都是忍不住樂了。

“放回十年前、二十年前。咱們遇上這樣的事,按照你倆的這個說法去辦。那自然是沒有問題,我甚至都能跑在最前麵給你們呐喊助威去。不過現在不行。”

韋小固笑著說:“無論如何,咱們現在做的是正行生意,是正兒八經的做好事,如果外界知道我們使用這樣的手段跟對手對抗,你們想過會出現什麼樣的影響嗎?有哪一個對婚姻問題有期許的人,願意上咱們的門?”

嶽群同意韋小固的看法,說:“我覺得我們也應該使用一些比較有技術含量的手法來處理這個問題。”

“這個低調華麗,我們自然是要找的,但是不一定是要將她抓起來,逼問她的幕後老板。韋兄弟,你可以跟陳總說一下,看看是不是可以幫我們跟蹤這個低調華麗的手機,然後調查一下這個低調華麗以前的工作情況,然後我們很自然的就能夠找出他的幕後老板來。”

嶽群對自己的這個方法似乎是感覺有些比較得意,說道:“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把低調華麗的資料在網上一公開,謠言不攻自破啊!”

這個方法的確是比較有技術含量,而且是避免了和對手的正麵碰撞,隻是旁敲側擊一下,就把月老婚介所的這一次危機成功的度過了。

大家夥聽到這個說法,很多人都是眼前一亮,倒是楊新欣有點不忿,似乎是因為自己的提議沒有嶽群的這個提議更巧妙而感覺有些懊惱。

“雖然咱們這樣做沒有公開的和對手硬碰硬,但是本質上還是把我們雙方之間的矛盾公開化了。”

楚潤在這個問題上做了很快的思考,說道:“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我相信所有人都會把我們跟對手放在完全對立的角度上,到了這樣的時候,雙方可能本來還想相安無事呢,但是因為資料的公開,卻是不得不一戰。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誰也不敢保證不是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的局麵。而且,說實話,如果對方真是全國性的婚介公司的話,我們很可能就是被傷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