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漾和謝宥辭又私奔了。
蘇槿月和謝向明還惦記著讓自家臭小子帶爾爾回來過年。
結果。
臘月三十,除夕夜。
兩人的朋友圈定位就到了港城。
港城要比京市暖和許多。
照片裏的池漾穿著性感風情的黑色吊帶長裙,外麵披著的一件外套,慵懶隨意地滑落到手肘之下的位置。
她定位在能俯瞰港城夜景的頂級餐廳,倚著天台欄杆,手持紅酒。
還隱約能在旁邊看見一道拿著手機的頎長影子被後麵打過來的光照在他旁邊。
自從謝宥辭發朋友圈官宣後。
兩人秀恩愛便很肆無忌憚。
薛讓都習慣了看他們兩個撒狗糧,不過也還是跑來評論了一句,“嘖,快撐死了,年夜飯都要吃不下了的程度。”
季風廷:“你這話說的,人家撒狗糧,你非上趕著要去啃兩口,幹脆等會兒把咱群名稱改成[薛讓是狗]得了。”
薛讓:“……”
江梨:“啊啊啊啊好甜好甜!”
比起季風廷和薛讓,江梨對這件事的接受程度高多了。畢竟她跟池漾自幼就是無話不談,事後跟她偷偷八卦了很多她跟謝宥辭之間的事情,一邊聽池漾講,一邊抱著抱枕在沙發裏打滾發瘋,土撥鼠尖叫。
自此。
她就變成了“辭慕爾爾”的忠實CP粉。
還時不時就跑來問池漾,有沒有新糖可以磕,光看謝宥辭的臉就覺得他這人澀氣滿滿,是不是腰很好?是不是很會做?
池漾發現江梨變色了。
尤其是她從西藏回來之後——據說她好像最後還是克服了缺氧的高反症狀,把人給搞到了手。
從此她就像是被打開任督二脈,問的問題總惹得池漾臉紅心跳。
池漾發完朋友圈後就收了手機。
謝宥辭伸手,很自然地將她的外套提了起來,重新披回她的肩膀上。
他低聲提醒,“晚風冷。”
“還好。”池漾彎著眼眸抬頭看他,又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杯,“陪我喝酒嗎?”
謝宥辭斂眸睨了她一眼。
回想起她的酒量,又在心裏暗暗盤算著她今天攝入了多少酒精之後,伸手蓋住她的酒杯,淡定拒絕,“不行。”
喝多了沒關係。
對他耍流氓也沒關係。
但今晚是除夕夜。
不能因為放縱她喝醉失了清醒,從而錯過他很重要的安排。
池漾有些掃興地輕撇唇瓣,接下來隻被允許喝些果汁,不過想起很快就到零點,港城雖然平時禁止燃放煙花爆竹,但除夕是允許市民放煙花的,她或許能看到一些。
而維多利亞港每年的大年初二,還會額外有一場盛大的煙花表演。
這是池漾所期待的。
所以她才會爽快地答應謝宥辭,跟他私奔來到港城。
而謝宥辭今夜特意訂了維多利亞港旁最頂層也最奢華的一家餐廳的天台,但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並未包場。
這裏能輕易俯瞰到整個港城的夜景,維多利亞港的夜色被盡收眼底,也是整個港城最好的煙花觀賞位。
池漾坐在天台上享受著這餐年夜飯。
她慢悠悠地用刀切著牛排,忽而轉眸看向對麵大廈上出現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