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費周章,段斂冰輕手輕腳的將橙羽糖放在她自己的床上,深深的看了一眼橙羽糖,伸手撫摸她的臉頰,鼻翼,嘴唇,脖頸…
…段斂冰突然捏緊拳頭,強忍心中的生理反應,硬是別過頭,轉身走向門口,抿著嘴唇輕輕關上門。
橙羽糖慢慢睜開眼睛,摸著剛才被他撫過的唇,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舒服的轉過身子,陷入睡眠。
段斂冰走到客廳,拿起剛才放下的酒杯,倒下半杯紅酒,輕輕搖晃手臂,茫然的看著杯中搖曳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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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不要亂走,段斂冰的人在盯著我們。”替曦衡剛吃完最後一口麵包,便迫不及待的對剛起床開門出來的慕塵廉交代。
“他盯著我們做什麼?”慕塵廉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飯桌上的替曦衡,轉身走向浴室。
替曦衡剛準備開口,看見慕塵廉早已關上了門,準備洗澡,便不再多說。
“繼續說啊,盯著我們做什麼?”慕塵廉拿毛巾亂揉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完美的皮膚毫無瑕疵的綻放在替曦衡這個大男人麵前。
“我拷,你這麼有貨?”替曦衡有些驚訝的打量著露了上半身的慕塵廉。
“臭小子,你搞基啊?”慕塵廉嫌棄的一把拍過替曦衡的腦袋,又一皺眉看著替曦衡,“快說!”
“我接近橙羽糖有目的,我要讓她跟我離開,離開你和段斂冰的身邊。”替曦衡往邊上坐了坐,示意慕塵廉也坐下來。
“可是我發現她根本不是我過往認識的女生類型,我對她完全不在掌握,段斂冰發現了。”慕塵廉聽到這,低著頭拿著毛巾不停的揉擦自己還未幹的頭發。
“你早該發現。”慕塵廉側頭看著替曦衡,微微張口。
“你答應我的,不管以後羽糖出什麼事情,你都不可以動容。”替曦衡緊張的看著佯裝悠閑的慕塵廉。
“我記得。”慕塵廉放下手中的毛巾,抬頭走向鏡子前,輕輕拿手撥動頭發。
“我們走吧。”替曦衡還是提了提神,起身看著慕塵廉。
“現在我們的訓練開始,希望你們配合,爭取當新秀。”一個沉穩的女人在空蕩蕩的會議室裏看著替曦衡和慕塵廉,語氣緩慢而有力度。
替曦衡看了看慕塵廉,輕輕的點頭,微笑著站起來點頭稱謝。
“走吧。”女人輕輕微笑,轉身走出會議室。
“忘記她。”替曦衡在慕塵廉耳邊小聲的勸告他,眸子散發出冰色。
“冰…”橙羽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自覺的走出房門就向空曠的房子喊著段斂冰的名字。
“訂到今晚吧,白天沒空。”段斂冰坐在客廳沙發上,看了一眼頭上望著自己的橙羽糖,匆忙掛掉電話。
“在跟誰打電話呢,晚上幹嘛去?”橙羽糖連淩亂的頭發都不去梳理,直直跑到段斂冰身邊坐下。
“一起去。”段斂冰看著橙羽糖眼睛,半天說出這三個字。
“好。”橙羽糖牽強的笑著點點頭,轉身上樓去洗漱。
“今天白天幹嘛去?”橙羽糖照著鏡子紮著頭發,轉頭看了看靠著門沿的段斂冰。
“玩。”段斂冰走到橙羽糖身邊,看著鏡子裏身穿著白色長款T恤,底下穿著破爛的灰色打底褲的橙羽糖,無奈的笑著。
“走吧。”橙羽糖甩了甩自己的馬尾,撥了撥自己的劉海,抬頭看了看段斂冰,轉身笑著離開。
“為什麼愛穿休閑。”段斂冰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深色的瞳孔逐漸放大,淺薄的嘴唇泛著紅色。
“舒服。”橙羽糖一字千金,拿了茶幾上黑色墨鏡,帶上,轉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段斂冰,笑著問他:“美嗎?”
“不美。”段斂冰看著帶著墨鏡的橙羽糖,低頭拉了拉自己不展的藍色襯衫,漫不經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