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飛機,淩逸軒的詛咒依然沒有停下,他越想越怕,難道安小生真的和駱晴初有什麼?那自己和安小生還不真成了一個戰壕裏的戰友了?什麼跟什麼啊,他憤怒的一拍飛機座椅扶手,怨毒的詛咒道:“死胖子,你要真敢動了我的東西,回去我爆你的菊花!”
……
飯桌上,安小生沒由來的一陣惡寒,打了個冷顫,江葉流奇怪的看著安小生說道:“怎麼?寒香做的飯菜不好麼?”
安小生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嶽寒香,幹笑幾聲說道:“不,很好吃,我也經常吃的。”
嶽寒香惡狠狠的瞪了安小生一眼,江葉流奇道:“你怎麼會經常吃到寒香做的飯菜?難道你們同居了?”江葉流薑還是老的辣,一句話就聽出弦外之音來。
“沒有,隻是住在一起而已。”嶽寒香急忙說道,但話一出口就發現自己這句話犯下了更大的錯誤,她發窘的說道:“江老師,不是住在一起……”
江葉流嗬嗬一笑打斷她的話:“沒關係,隻要你們自己開心就好,同住也好、同居也好都沒問題,都是成年人了。”跟著他盯著安小生說道:“安小胖,你可記住了,寒香是你師妹,真要是喜歡,為師不反對,要是敢做出對不起寒香的事來,小心為師清理門戶!”
安小生抬起酒杯幹笑兩聲:“江老師,您武俠看多了吧,清理門戶,你難不成還要廢我武功啊。我和寒香隻是老板和員工的關係,合租房子便宜啊,您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房價貴,來喝一杯好了。”
兩人碰了碰杯,江葉流眯著眼睛一口幹了,跟著咂咂嘴說道:“這酒好喝,寒香你真的不喝點麼?”
嶽寒香聽到安小生終於出口澄清兩人的關係,如釋重負的一笑:“不了江老師,昨晚喝多了點,中午就不喝了。”
江葉流輕咦了一聲,曖昧的說道:“小生昨晚宿醉,你昨晚也喝醉,真是巧啊。”
嶽寒香大窘,她發現果然如同安小生說的一樣,平日裏一副為人師表的江葉流這會兒變得及其可惡,老是抓住自己話裏的語病發難,和平時安小生一樣耍起嘴皮子來就不饒人。可她不敢發作,因為江葉流是她的老師。
她窘迫並帶著求助的目光看了看安小生,那胖子笑了笑說道:“現在你知道什麼叫有其師必有其徒了吧,我這張臭嘴多拜江老師所賜。”
江葉流輕哼一聲:“你自己嘴臭關我何事?寒香,你兒子好麼?”
嶽寒香不敢再多說,小心翼翼的說道:“很好,江老師。”
江葉流眯著眼吃了口嶽寒香做的糖醋魚,不經意的問道:“小胖,介意寒香有個兒子麼?”這個問題更加的曖昧起來,嶽寒香有些坐不住,眼瞅著大門想要溜走。
安小生端著酒杯,看了看有些坐立不安的嶽寒香,正色說道:“我用人隻看人品和能力,有沒有兒子不重要吧。”但他肚子裏可是笑開了花,很難得見到嶽寒香窘迫的樣子。
江葉流不理會嶽寒香的窘迫,繼續發難:“有沒有想過照顧她母子倆呢?從前寒香可是很辛苦才熬過來的,記得從前她還背著小乾來我家做過家務,那小家夥倒是挺可愛的。”
嶽寒香忍不住說道:“江老師,我不會嫁人的,我從前和你說過的,你知道的。”接連三個的字,看得出她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江葉流曬然一笑說道:“沒遇上好的自然是不嫁,要是遇上好的也別放過,我記得我也和你說過,你太苦,小乾也太苦,總不能一輩子沒個依靠吧。”
安小生想不到江葉流還和寒香聊過終生大事,不會嫁人難道是因為後麵寒香變成女同,所以不會再喜歡男人的緣故?他摸了摸下巴說道:“江老師,您想臭我盡管來,不過呢,寒香是無辜的,別老拿她說事。”
江葉流笑道:“還挺維護的,好了好了,江老師也不為難你們,不過有句話得提醒你們,你們現在是老板和員工的關係,但又同租在一起,有些事呢還是該提前說清楚的好,真要好在一起,那自然很好,可別亂七八糟的夾雜不清,那日後影響到公司就不好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商場如戰場,我不希望兩個徒弟都敗在自己設下的感情陷阱裏,你們都是成年人,該想清楚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