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南宮嫄衣約著王緣去天湖遊玩。
王緣倒是對南宮嫄衣沒有討厭之感,便欣然赴約。
南宮嫄衣還是很有腦子的,不會跟王緣作對。
“緣兒,緣兒,哈哈哈這麼叫你的時候感覺跟叫自己似的。”南宮嫄衣溫婉的笑道。
王緣笑了笑沒說,畢竟自己現在處境艱辛,這可是未來國母呀。
“你,為什麼想要與我交朋友?莫非是想吸納我的幸運體質?”王緣岔開話題問南宮嫄衣。
南宮嫄衣“嘖嘖”稱奇,“沒想到緣郡主這麼自戀呢?還幸運體質?”
“對對對,民女怎麼能在南宮公主麵前造次,不敢不敢了。”
“歐呦,您可以,您說啥都可以。”
此時的司馬源正在不遠處看著她。
“呼呼,你跑那麼快幹什麼,我好歹也是靈界之主,你小子能不能等等我。”薑堆堆苦哈哈的,終於找到了司馬源。
司馬源“嘖”了一聲,“你也知道你不是人,那你怎麼不飛或者瞬移呀,跑個錘子。”
薑堆堆“呸”了一聲“六界全法有規定,其他五界不得在人界有特殊例外行為。這還不是你當初出的,說起來都是怪你的全法。”
司馬源沒有之前的記憶,但隻知道王緣對他很重要,所以不曾對薑堆堆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有什麼興趣。
轉眼又過去了一個月。
王緣正在看著一封信,這是紀北晨千裏送回來的。
緣兒安好:
近日戰事頻繁,吾不得而歸。吾記之所記,待事事平定,定親自解決。等吾歸來,等吾歸來。
北晨筆書
莫玉整理完床鋪,有些疑問的看向王緣。
“姑娘,這個月紅潮未至,奴婢沒有記錯,是未至。”
王緣聞言手中的信飄落在地。
王緣一陣慌亂,“莫玉,快給我梳妝我要入宮。”
“喏。”
放在窗邊的一盆月季花,此時悄然的飄下一瓣花瓣,瞬間消失無蹤。
王織看著王緣離開王家,從暗處走出,嘴角一動“看你這次誰會護你。”
奔波一天的王緣剛進家門就聽見家裏的仆人偷偷說著自己。
王緣走後王織就讓人叫回王縛。
王縛自成婚嫁入皇甫家以後,享受夫家疼愛,得婆母教導,正心正己。
王縛此次回來是帶著皇甫謐唯一的女徒弟鮑雲兒。
王縛一怕王緣身患隱疾,二怕萬一真有隱疾會被王織知曉恐生事端。
王緣看到許久未見的王縛,心中一喜“姐姐你回來了。姐夫沒跟你一起嗎?”
王縛順手攔住王緣的胳膊“你姐夫又去鄉間義診去了,你不是相見雲兒麼,我把她帶來了,跟她說咱家私塾旁邊有個很大的洗硯池,還有你親自改名的鴛池,她非不信。
雲兒,這是我家小妹妹王緣。這是你想認識好久的鮑雲兒。”
鮑雲兒一身利落的短褂長裙,素雅靜潔。
“雲兒見過郡主。”隻見雲兒一臉嚴肅。
王縛屏退其他人。
雲兒收起了剛剛的一臉嚴肅,活潑的笑著,“師娘說的果真不假,郡主真的是貌若天仙,不對,應該你說是真的仙女入凡塵。”
王緣懵了一下下“姐姐。”
王縛一手戳一個,“好了,雲兒休要胡鬧。快些看看。”
“看什麼?”王緣疑惑。
此時的鮑雲兒已經搭上了王緣的脈搏。
滑脈,即脈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玉盤珠一樣。
鮑雲兒又細細分辨最後歎了口氣“圓如走珠,要麼有孕在身,要麼就是有血氣。但是我剛剛反複確定,是”
還沒等鮑雲兒開口,王緣就收回來手“有孕在身。”
王縛猛然瞳孔放大,努力的放低音色“怎麼回事?你這怎能如此?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