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大門猛然間被撞開。
安妮娜驚慌之中,連忙把桌上的資料一股腦兒的扔進沙發底下。
巴霄少校帶著幾名士兵闖了進來,他鷹隼般的目光迅速掃視著臥室的每一個角落。
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陳自命臉上:“我的好弟弟,怎麼來這裏玩也不跟哥哥我說下?”
“這讓我很難盡到地主之誼啊。”巴霄緩緩走到張武的旁邊,突然一隻手閃電般的抓住張武的腦袋突然抽下。
哐當!茶幾頓時四分五裂。
“多謝大人懲罰。”張武跪在地上向巴霄不斷磕頭,任由血淌出。陳自命知道,以巴霄的行事風格沒讓張武停下來就得一直磕。
“有些狗不聽話,總是要訓訓的。這樣才乖。”巴霄坐在了張武原先的位置上。
他的臉異常恐怖,右半邊皮膚爛腫淤黑,冒出一顆顆肉色顆粒。
聽到這話,在地上磕頭的張武內心一沉,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
難道說剛才的事情暴露了?
陳自命神色自若,他不在乎兩人的死,他來這裏可不是為了保護張武的。
安妮娜隨手被摟了過來。巴霄順著她的胸部狠狠吸了一口,一臉暢快的表情:“誘人的味道。”
巴霄是出了名的對女性胸部有著近乎恐怖的癖好,而且情緒更是陰晴不定。
在他手裏被虐死的女性不計其數。
安妮娜不敢反抗,但她實在難以忍受巴霄那被惡心的臉在自己身上摩挲。
想想看吧,誰能忍受一隻長相酷似老鼠的動物在胸上亂蹭。
“知道張武為什麼被我打嗎?”巴霄問道。
“你對你手下可真是毫不留情。”陳自命不接話茬,他之所以來巴霄這裏是有要事談判。
誰在對話中占據主導地位,誰就具有優勢。他不會按照巴霄的話走。
“他應該把你送到父親大人那裏的。真是隻不聽話的狗。”巴霄舔了舔嘴唇。一個士兵上前把張武提了起來。
此時張武腦袋的都被磕爛了,紅的白的血漿全都混在一起。
但他卻反倒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叛變還沒有被發現。資料…他瞥了一眼沙發,發現紙的一角露了出來。
“弟弟,哥哥來了不應該倒杯熱水迎接麼。”巴霄指尖合攏豎起擺在腿上。
“我以為你更喜歡喝女人的乳汁。”陳自命走到廚房給巴霄遞了一杯熱水。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弟弟,果然了解我。”巴霄大笑道:“不不不,不是給我喝的。”他指了指張武。
陳自命漠然走到張武眼前,背對著巴霄做了個“你會報仇的。”的口型。
說罷,便把開水往張武腦袋上的傷口倒。
“啊啊啊啊!!“滾燙的沸水讓張武整張臉都潰爛起來,他淒厲的咆哮著,慘痛聲穿透了整個房間。
巴霄興奮的鼓著掌:“繼續,給這個狗女人也來一下。”
安妮娜臉色刷白,她的肩膀被士兵架起,按到冰冷的牆壁上。“大人,我錯了,求您…”
“來,把熱水給我。”巴霄拿著熱水走到安妮娜麵前。
“求您了,求您了。”
巴霄冷漠的舉起水杯,傾倒而下。
安妮娜嚇得閉上了眼,她心道這下完了。
噗噗噗,是水澆到地麵上的聲音。安妮娜的臉被拍了拍:“放心,小美人。你在為父親工作,怎麼會讓你毀容呢。”
巴霄頓時覺得很沒勁,讓軍人全都離開:“你們…全都滾蛋。我要單獨跟我的好弟弟談談。”